四年的時間堆砌下來秦長生的體力值達到了一個恐怖的數(shù)量,兩萬多,對比這世上的修為就是宗師九重。
與大周武皇一個境界。
至于戰(zhàn)力,武圣亦可敵。
秦長生給自己放了一個假,在這幾日里他將自己這四年里所悟的所有劍道都給秦志和秦顯演示了一遍。
少年有志,不可能像他這般總待在一個地方,總要出去的。
這一天不會遠了。
“秦顯,你的天賦不如秦志,貪多嚼不爛,只需學(xué)這一劍就行。”
秦長生佇立于院子中,折下一截柳枝,未見有絲毫動作周圍便凝起了一層冰霜,讓秦志三人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這是我結(jié)合多篇寒冰屬性類的劍法再由我對寒冰一道的感悟所悟出的一劍,與你最是契合,好生看著。”
柳條斬動,漫天飄雪,一方虛空都似被凍結(jié)了。
百米開外的一棵大樹被凍成了冰塊,下一刻轟然碎裂。
“這一劍就叫做冰封千里吧。”
“等你有一日成圣成帝,或者達到更高的境界或許真的能夠一劍冰封千里。”
秦長生說道,秦顯看著秦長生,一臉茫然,成圣成帝,他根本沒有想過,至于這一劍,他完全看不懂。
太深奧了,太強了!
秦長生笑著搖頭,一指落在他的額心。
所有這一劍的感悟全部灌輸進入他的腦海,似一瞬間秦長生在他面前演示了數(shù)千、上萬遍一般,竟真的窺得了一點門徑。
秦顯不可置信的看著秦長生,然后恭敬的一拜。
“多謝先生。”
這一劍絕對達到了天階,若放在外面無數(shù)宗師大抵都會為之瘋狂,可先生就這么毫無保留的傳授給了他。
這是大恩。
幾日后秦顯真的來辭別了。
秦長生揮了揮手放他離開,鳥兒嘛,總有會飛的一天。
“先生,你的大恩秦顯一輩子都難以還清,雖先生不愿意收我為徒,但我的心里先生就是師父。”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請先生受我一拜。”
院門前,秦顯三跪九叩,恭敬的行了一個拜師大禮。
秦長生坐在屋里,手中的筆舞動間一幅畫像漸漸浮現(xiàn),正是秦顯的模樣,一撇一捺,栩栩如生。
少年的嘴角微微低垂,看似平靜的雙眸間卻隱藏著驚天浪濤。
他的仇恨從未退去,更是隨著時間積蓄得越來越深,這一片荒山壓不住他的恨意。
秦顯走了,小院里顯得冷清了許多,秦志的修行更加刻苦,秦長生看著這一幕只是微微一嘆,這一方院子已經(jīng)漸漸關(guān)不住少年的志向了。
“公子,雁南關(guān)被攻破了,大皇子戰(zhàn)死。”
一個月后的一條消息震動了整個大周都城。
秦長生聽了秦月的話只是點了點頭,并未多說。
雁南關(guān)上,秦顯一劍貫穿大皇子的身體,冰冷的寒氣涌向四方,周圍的人都忍不住的一顫,直直的看著城樓上的身影。
“我叫秦顯,曾是大周三皇子。”
他看著北涼王等一眾叛軍首領(lǐng),凝聲道。
又三月,寒冬退去,秦月又帶回了新的消息。
“以北涼王為首的叛軍攻占了大周三郡,建都,立國,國號為“晉”。”
“聽街上的人說新皇是曾經(jīng)的大周三皇子李顯,也是兵部尚書和柳妃的遺子,公子,李顯就是秦顯吧。”
秦月看著秦長生,問道,正在修行的秦志也看向了秦長生。
“是他。”
秦長生笑著點頭。
他看向了大周都城以北,目光微微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