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們寢室的吧”一個長得像是個中國娃娃樣的女孩對她笑笑,指著空著的床鋪,“就剩那里了,上鋪你可以不”
“可以。”云溪笑笑,對著剩下兩個還在收拾衣柜的女孩笑笑:“我叫冷云溪,管理科學與信息系統(tǒng)系的,家就在本地。”
鎏金抬起頭,她是典型的北方豪放女,不拘小節(jié),此刻臉上帶著隨意的微笑:“我們都是一個班的,以后大家互相照顧啊,都別客氣來客氣去的。我叫鎏金,也是本地人。你們要是愿意,就喊我聲老金。”
另一個長得溫婉可人的女孩跟在后頭一同笑:“我叫曉蕓,海南的,家住得遠,怕開學遲到,就提前來了,哪知道,大家都來的這么早。”
中國娃娃樣的女孩也一臉無語地點頭:“我還以為我第一個來呢,結(jié)果是倒數(shù)第二個。哦,對了,我是浙江的,叫司徒白。”說完,詫異地指著云溪的“家當”,“你就帶這么點東西”
云溪找個椅子坐下來,朝三個風格各異的室友無奈笑笑:“最近才大病一場,剛出院,今天就是報個到,等會還要去醫(yī)院復診。家里的人怕我身體不好,沒敢給我?guī)鄸|西,說是等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再把行李送過來。”
其實,現(xiàn)在家里也就只有老李夫婦兩人和自己,但張翠走的時候千叮囑萬囑咐,她也不好性情變的太過,只得當回大小姐。
“怪不得你臉色這么白。”鎏金貼到她身邊,拍拍她的肩膀:“要不要我們下午一道陪你去醫(yī)院檢查”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給家里的人顆定心丸吃。你們也別擔心,反正離真正開學上課還有幾天,既然都早到了,不如大家到處玩玩。”
“好啊,好啊。我們寢室正好我和曉蕓是外地的,你們兩個本地通可得給我們做主啊。”司徒白笑得一臉不懷好意,就差學電視里的星星眼,白嫩嫩的臉上一片興奮的紅暈。
“一句話咯”鎏金和云溪同時回答,下一刻,她們相視一笑,就像是認識了很久的老熟人一樣,“走唄,為慶祝咱們寢室第一次順利會師,吃飯去”
陽光下,四個青春女孩的臉上洋溢著晃人心魂的陽光亮麗,迎著兩旁郁郁蔥蔥的粗壯古樹,她瞇著雙眼,淡淡地打量著午后的校園,嘴角淺淺勾起,就像是一副雋永的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