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臉上的淚水還沒干,再一次去爬他的床,聲音都帶著哽咽:“蕭孟白,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保證乖乖聽話。”
蕭孟白沒理她,神色漠然。
余魚開始解自己的衣服:“蕭孟白,我把我最好的給你,那樣你能稍微對我好一點嗎?”
蕭孟白拉住她的手,無聲的嘆了一口氣:“余魚,你還只是個孩子。”
所以什么都不懂,也不計后果。
“我已經(jīng)十八歲了,再過兩年就可以和你結(jié)婚了!”
“余魚,我們沒可能。”蕭孟白的聲音又重了幾分。
“為什么?”
“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不能結(jié)婚生子,你連這點常識都不懂?”
余魚緊張道:“我們可以不要孩子,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蕭孟白扼住她的手漸漸用力,聲音似乎從喉嚨里擠出:“那是亂倫!”
“只要和你一起,我不怕!”
他將她扔下床,幾乎咬牙切齒的說:“你這個瘋子。”
后來的事如同電影鏡頭一般逐漸拉長加快,他帶著所謂的女朋友離開了,毅然決然,不留一點余地。
她仿佛還能記得自己是如何撕心裂肺的求他留下來,可他冷漠的眼神卻像冰棱一般扎在她心底,讓她墜入了地獄,永世不能翻身。
記憶如潮水般排山倒海的涌來,淹沒了她五年來才筑好堡壘,潰瀉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