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厚土大陸上,魔族之中的影魔一脈最擅長各種詭異的攻擊手段,與之相遇,往往都是令人族感到十分頭痛的。只是這一次影魔族來犯巨象山脈,他們是萬萬想不到,人族之中竟然還有武書這朵奇葩。
武書在感知到一股強大的魔氣正源源不斷的從戰(zhàn)神殿下方傳來時,心中就是十分清楚,經(jīng)過今次的人魔大戰(zhàn),核心區(qū)域的法陣被破壞的程度遠超很多人想象的。這個時候,要是沒有人能夠站出來,就算石碑能夠鎮(zhèn)住巨象,魔族老祖怕也是鎮(zhèn)壓不住了。
而現(xiàn)在人魔兩族的強者,完全將心思放在了碑靈身上,武書便是尋思著該如何出手?
現(xiàn)在的武書,在沒有足夠的靈石用來自保的情況下,還是個渣渣。這一點,武書自己很清楚,精神力再強大,那也要看現(xiàn)在身處在什么地方,厚土大陸上的人可都是煉體怪物,只要武書被近身,一個搞不好就將會歸西,更何況現(xiàn)在的武書攻擊手段除了陣法類的,在精神力攻擊方面手段也不多,而每次能夠動用的精神力也是有限的。
“老大,快點出手?”
而為了出手便能對眾魔族強者有震懾作用,武書覺著再出手前,他還需要戲精附體。
經(jīng)過短暫的思考,武書內(nèi)心也是有了腹稿,武書懶散的應(yīng)聲道,“知道了,知道了,別催我。不就是一個魔族老怪嗎?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想要滅掉他,不就是個放屁的功夫?”
這武書的本意是想通過散漫的態(tài)度表現(xiàn)告訴人魔兩族,就算是面對魔族老祖這樣的老怪物,他也是沒有任何壓力的。至于為什么感覺不到壓力,誰給他的勇氣,這就靠其他人去猜了。
武書也是想讓眾人知道他是有靠山的,武書又是道,“夕日,家?guī)熗獬鰵v練時,留了些靈石給我防身用,今日為了能夠拯救天下眾生,我也就忍痛割愛了。”
碑靈會一直請求武書出手幫忙,魔族強者皆是欲出手阻攔的,而在聽到武書只是拿出些靈石出來協(xié)助碑靈,魔族強者們無不是想要笑出聲,傻不拉幾的人族小子,魔族老祖是何等人物,區(qū)區(qū)幾塊靈石要是能夠?qū)献嬖斐蓚Γ夷ё謇献尕M不是紙糊的。
不說魔族一干人等懶得出手阻攔了,人族強者一聽到武書的話,無不是心中嘆息連連。這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傻小子,靈石要是能夠?qū)δё謇献嬖斐蓚Γ翊闻c魔族強者的對決還打什么打,直接搬些靈石來戰(zhàn)神殿,任由魔族強者如何折騰,只要魔族老祖敢出來,沖著他丟靈石不就行了。
武書也是不想張揚,就算出現(xiàn)在他手中的十?dāng)?shù)塊靈石上面皆是刻有圣紋,武書也不想讓眾人感受到靈石上的神圣氣息,圣紋完全處在沉寂狀態(tài)。
“小靈,我這就助你。”
然后武書就是將十?dāng)?shù)塊靈石丟向碑靈所在位置,就在靈石即將落地的時候,魔族中一名強者是突然動了。這名魔族強者身法十分了得,在接住一塊靈石后,便是又回到了魔族強者隊伍中。
反復(fù)看了看手中的靈石,并未從靈石表面看出任何端倪,魔族強者發(fā)自肺腑的笑道,“真是可笑,普普通通的中品靈石也能用來對付老祖,人族真的是沒人了嗎?都這個時候了,還讓個孩子站出來當(dāng)笑柄。”
他這話一說完,眾魔族強者仰天大笑起來。
有人更是趁機嘲諷道,“弱小的人族,待會老祖歸來,你們一定會比吞天巨猿死的還慘。”
“是嗎?我看未必。”,所有刻著圣紋的靈石皆是已經(jīng)到位,聽到魔族強者嘲諷,武書處變不驚的聲音響起,“圣紋,凝。”
當(dāng)圣紋被觸發(fā)時,原本魔氣橫生的戰(zhàn)神殿內(nèi),瞬間被神圣的氣息填滿。而先前將一塊靈石抓住把玩的魔族強者,握著靈石的那只手臂,瞬間沒了生氣。魔族強者們完全傻眼了,眨眼的功夫,那塊不起眼的靈石就是將同伴一只手臂凈化了嗎?
“啊?這該死的靈石?”
在承受了絕大部分靈石的圣紋攻擊后,欲掙脫戰(zhàn)神殿鎮(zhèn)壓的魔族老祖,簡直是撕破了喉嚨般的怒喊出。
失去手臂的魔族強者也是怒目道,“該死的人族小子,你剛剛做了什么?”
武書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一旦圣紋顯現(xiàn),就算人族強者質(zhì)問他,他也只會說,“現(xiàn)在才知道我的厲害嗎?以前師父不止一次對我說過,只要我聽話,像這種保命的靈石,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就問你們現(xiàn)在怕不怕?”
武書這種愣頭青的表現(xiàn)是著實讓魔族強者不知所措的,武書的師父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夠在靈石上刻下陣紋,而且這種刻有陣紋的靈石,還是想要多少就要多少的那種。
堃國中,難道還有隱姓埋名的絕世強者嗎?
這種絕世強者要是真的出手了,在場的魔族強者中,怕也是難有敵手。
一想到這些,眾魔族強者心里都是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
承受了圣紋攻擊后,魔族老祖也是認識到武書帶來的威脅,魔族老祖卻是并不畏懼武書,畢竟武書這般年紀(jì),僅擁有煉體三重境實力,勢力點看待武書,武書的修行能力與廢物沒多大區(qū)別。
不過,魔族老祖也是很好奇,這般人族廢物,不該是出自名師之手。而武書如此年輕,即便武書身上有很多靈石,年輕人,畢竟年輕。
于是,被圣紋擠壓到角落的黑色魔氣中又是傳來魔族老祖的聲音,“人族小子,能告訴我你師從何處嗎?另外,你身上有一股令人厭惡的血脈氣息,你出身于那個家族?”
魔族老祖的疑問,或者說來自魔族老祖的質(zhì)問,武書并不想回答。要搞清楚,現(xiàn)在武書與魔族老祖是對手,而且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對于要死在自己手里的人,還是魔族的人,沒必要浪費口舌。
武書懶散的回道,“不能。”
武書這般簡練的回答,是讓在場所有強者感到意外的。硬氣二字,一下就成了武書的代名詞。
魔族老祖也是差點被武書的回答氣出一口老血,魔族老祖裝作非常憤怒的道,“小子,就算你不說你是何出身?你身上這股血脈的惡臭味,也是讓我清楚的知道,你是那個可惡家族的人,那個曾經(jīng)一族擁有三豪杰的可惡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