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很幸福,坐在車上,臉上洋溢著笑,她一邊開車一邊說:“哎,昨天晚上好象被張阿姨發(fā)現(xiàn)了,今天早上,她見到我怪怪的笑,呵”
我說:“沒事吧”
“能有什么事,哼,她還跟李師傅有那個呢”
“你是說那個老廚師”
“對啊,呵,李師傅的幾個女兒不準他再婚,所以就一直偷偷的”,說著,她又笑了,我知道那笑不是取笑,而是夾雜著些幸福的笑。
聽著她聊些這樣的話,感覺她很開心,我突然去拉她的手,她慌忙地抖了下,車子打了個晃,她睜大眼睛說:“嚇?biāo)牢遥悴灰藛帷?
我忙收回手來說:“想抱你”,我第一次那樣膽大地跟她說話。
她的臉不知道怎么的有點紅,真是奇怪,為什么她主動進攻的時候沒有多少羞澀,反而我說了主動的話,她就這樣了呢
“你可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啊”,她目不轉(zhuǎn)睛,微含笑意地說。
“是你教的”
“哼,是我教的”,她一笑,伸出一只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她沒用什么力,但是我卻“哦”了一聲。
她笑了,“真壞,不老實”
“哪有”,我皺著眉頭,不好意思地說。
“還說沒,小心把車頂蓋頂飛了”,她很幽默地說。
我們都笑了。
“有你在,不怕”,我抿嘴笑著說,“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
她沒說話,只是微笑。
我見她這樣不開心了,于是沮喪地說:“你是不是經(jīng)常跟劉姐聯(lián)系”
我問這句話,有著深層次的含義,我不好直說,她是不是經(jīng)常去換男人。
她立刻明白了,說了句:“我打你啊,什么意思啊,我跟你說我人生就干過一次對不起別人的事,就是跟你”
我立刻又笑了,說:“那你千萬別再干壞事了,把壞事弄成好事吧”
她也笑了,望著我說:“你這孩子看起來老實,其實骨子里也很壞”
“男人都壞”,我順口來了這句。
“不,壞跟壞不一樣,有的男人壞,是硬來硬的,你是外表羞澀,膽小的壞,但是一但被激發(fā)了,是最壞的那種,呵”
對于她的言論,不知道怎么反駁,也許是對的,她說的沒錯。有一點肯定,我在女人方面,對于不熟悉的,是膽子小的,天性。
開了到一個路口,她突然說:“你去哪”
“去你那好嗎”,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