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諾大學(xué)畢業(yè)后千方百計考了個教師證,本打算去中學(xué)教書育人的,誰知道競爭對手全是碩士生,拼爹不過也拼不過學(xué)歷,以致于她如今還在幼稚園中禍害祖國的幼苗,美其名曰,“禍害花朵,人人有責(zé)”。
不過完顏諾性格爽朗堪比漢子,給向來陰盛陽衰的幼稚園帶來了一絲希望,畢竟男幼師太難找,價格又昂貴,有這么一個冒牌貨頂著也算不錯的。
托她這個性的福氣,如今她也生活的不錯。
有車,奧迪車輪減一半的自行車。
有房,單身貴族宿舍方圓十五平。
被冷陌言這么一遮掩,完顏諾也不由小心看了一眼四周,登時有些悻悻,“你確定不是你家那口子嗎?”
沈煜塵和冷陌言的那點事兒她算是從頭到尾的見證人了,只是她再清楚有什么用?
他們倆一個是周瑜,一個是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誰又能勸解的了?再說冷陌言什么性子自己最清楚,只怕是如今還扭在那個死胡同里走不出來。自己在多說也沒用,倒不如讓冷陌言自己。
冷陌言低頭啄了一口咖啡,眼神迷離。
一大清早醒來頭疼欲裂,她知道那是醉酒的后遺癥。可是看到住在陌生的房間里,身上穿著的是不曾見過的睡衣,冷陌言頓時懵了。
前臺小姐說那位先生吩咐不能透露姓名,她當(dāng)時就覺得是沈煜塵,甚至那夢中還見到他和自己嬉鬧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