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軒看著院子飛舞的黃紙,正思考著什么。.
巴搭一聲。
一張碗從桌子掉落摔在了地,打破了此時的安靜。
只見那桌子正瘋狂的抖動著,仿佛下面有著什么東西。
咻!
一道凌厲劍氣射出,把桌子劈出了兩半,只見一富態(tài)年正在地趴著,屁股翹的老高。
“啊!好漢饒命!這些都是王五做的!求求你們放過我,我有七十歲老娘下有哺乳小兒……”
“夠了!你們這些人人人得而誅之,能和王五同路的人想必也不是什么正常人,這樣吧,李二哥,這廝看著挺不錯的教給你們了。”
易軒說完拍了拍李魁肩膀便離開此地。
而李魁聽見易軒這句話時,舌頭舔了舔嘴唇,只見其回頭對著身后使了個眼色,便有五六個馬匪一臉猥瑣的走了過去。
富態(tài)年見他們走了過來,露出一臉驚恐,怒喝道:“滾!我是浮塵皇朝當朝國師大舅子!”
眾馬匪見狀紛紛大笑,隨即這么一架便把富態(tài)年整進了屋內(nèi)。
過了沒多久里面便傳出道道凄慘的殺豬聲。
村民也紛紛跑去府邸,怪的是這些馬匪竟然沒有一個人去攔截。
“啊!……”
一道嚎叫傳出,房間門被打開,只見那富態(tài)年衣衫破爛不堪,屁股翹的極高,怪的是其竟然面如紅棗,讓人不禁遐想。
“哥幾個爽夠了吧,把他給我扛著扔山溝里去!”
李魁擦拭著手雙斧,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眾人會意,急忙扛起富態(tài)年往府完走去。
李魁見這些人越走越遠,一張本來還在笑的臉,也漸漸的變的猙獰起來,手單斧猛的往旁邊桌子劈去,咔擦一聲,桌子變成了兩半。
旁邊一位獐頭鼠目青年來到李魁面前問道:“二哥,這易家如今已大勢已去,為何我們還要幫他?”
李魁瞄了其一眼,走向旁邊一張桌子拿起酒壺喝了一口沉聲道:“你懂什么?要不是想得到易家秘籍我能幫這黃毛小子?”
青年會意笑了一下隨即退開,站在不遠處默默地看著李魁喝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此時的易軒早已脫下紅服,只見其兩腿跪地,頭戴白布身穿孝袍正對著一座墳磕著頭。
“大哥,大仇已報,父親的尸體也沒有找到,我要踏一條屬于自己的路,等我功成名時再回來看你。”
隨即點三根香,往地倒下一壺酒便站起身來。
旁邊阿虎見其起身急忙過來扶著他,易軒搖了搖手說道:“沒事,才放這點血,死不了。”
“你啊你!屁大點本事沒有,還這么囂張,要不是那李魁去給你震場子,估計你都回不來了!”
阿虎因易軒臨時安排所以沒有前去,若其知道易軒在那大展神威,不知又會是什么表情。
“阿虎,你真的不和我走嗎?”易軒問道
阿虎看了看易軒,隨即又想起自己家還有一位七十歲老娘需要人照顧,便搖了搖頭苦笑道:“小軒,你要知道,我是你兄弟,那怕你走得越遠,你依然是我兄弟,所以,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危,你放心走吧。”
易軒深深的看了其一眼,隨即嘆了聲息便在阿虎的扶持下離開墓地,前往東風村。
晚風吹過,空氣伴隨著花香,兩個少年在路嬉鬧著,全然不知正有一場陰謀等著自己。
過了不久兩人來到易軒家門口,因為天色太晚所以阿虎便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