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哪里算什么君子,只是個為了維持華山派,而勉力維護著自己的名聲,華山的名聲的小人而已。”
林平之咯噔一下,跪倒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他眉頭直跳,這些日子以來的經(jīng)歷,讓他對這個世界抱有了重重懷疑,本來在拜入華山之后好多了,但岳不群這一番話,讓他的疑心再次冒起,隨之就是濃濃的不安。
君子劍的名聲伴隨著岳不群,如果是真君子,那么這只是一次自責(zé)的話,但如果是偽君子,林平之已經(jīng)想到自己被殺人滅口的場景。
就連寧中則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岳不群,想要說什么,但被岳不群阻止,只聽岳不群繼續(xù)說道:
“我收你為徒,其實是有目的的,就是為了辟邪劍法,但就在昨日,我得到了關(guān)于你林家辟邪劍法的消息,而且我確定過了,基本可以確定這個消息是真的,平之,你不要說話,我說出來,就是不打算再錯下去了,林家的辟邪劍法就是林家的,我不想一錯再錯,玷污了華山的名聲。”
林平之身體頓時僵住,臉上露出震驚之色,連寧中則看向岳不群的眼神,也不一樣了,她沒有想到枕邊人的心思這么重,但她知道岳不群對華山是付出了一切的,江湖中對于門戶之見極嚴(yán),覬覦別人的武學(xué)乃是大忌,岳不群對于辟邪劍法的想法,她不愿意理解,但岳不群放下了對辟邪劍法的想法,讓她更加覺得無法想象。
盡管很高興岳不群的選擇,但這一番話反轉(zhuǎn)太多,讓她滿心里都被震驚與不可思議填滿,腦子實在不夠用了。
“你曾祖遠圖公持之縱橫無敵手的辟邪劍法,藏有不少秘密,傳下來的劍法缺少了最重要的部分,補上那部分內(nèi)容之后,便是天底下最頂尖的劍法,足以讓你報仇雪恨,那部分內(nèi)容,就在福州向陽巷老宅地窖之中,你去吧”岳不群看著林平之,說道:“如果你還愿意認(rèn)我這個師父,日后還能回來見我,我便心滿意足了。”
“師父”
林平之淚流滿面,重重磕了三個響頭后奪門而出,一邊跑一邊擦拭著眼淚。
眼見著林平之離開,寧中則終于坐不住了,開口道:“這么多年夫妻,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
“師妹,別說了,我今天很累,等我休息好之后,再將事情給你和盤托出,你只要知道,我還沒有做出來什么錯事就好了。”說著,他向外走去。
“還沒有做錯事就好”寧中則也嘆了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岳靈珊跑了過來。
“爹,娘,你們跟林師弟說了什么,他怎么哭著跑了,大男人的哭得可真難看。”
“沒什么,平之只是知道自己可以親手報仇,喜極而泣而已,只是他現(xiàn)在需要離開華山一段時間,所以以后你都見不到他了,還有,你這段時間,多去思過崖陪陪沖兒吧”岳不群說道。
寧中則抱著岳靈珊,看著岳不群,神色復(fù)雜,而岳靈珊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