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字的隨從,快速撤離,不敢有半刻滯留,還不忘將身受重傷的晴田一并帶走,偌大的宮殿,只剩下尹夏和她身上的武皇。
“你剛剛問本皇,除了一小血口,還會是什么。”武皇趴在尹夏的身上,雙手伸進(jìn)尹夏的衣裳內(nèi),不斷在她身上來回摩挲著。
尹夏強壓惡心的感覺,盡量無視這種觸碰的感覺。這種對待,她還是逃不開。每一次遭遇這樣的畫面,她只會有惡心,無止盡地反胃。
武皇身體下移,親吻著尹夏的肩膀。
突然,鉆心的疼痛從肩部傳遍尹夏全身的每一個細(xì)胞。
武皇的臉出現(xiàn)在了尹夏的面前,唇邊有絲絲血跡,印上尹夏的雙唇,放肆地掠奪之后,冷冽一笑,“這是你的血,味道怎么樣?”
尹夏瞪大雙眼,眼角瞟向自己的肩膀,是深深的血紅牙印。他在干什么?!難道這就是出了一小血口之外的另一種折磨方式?!
“猜對了!”武皇彷如有讀心術(shù)一般,讀懂了尹夏心里所想,“本皇的折磨招式多得是。如果你想一一嘗試,倒是可以繼續(xù)反抗本皇,抵抗本皇,挑戰(zhàn)本皇的忍耐極限。”
這個變態(tài)!
尹夏此時只有這么一句暗罵。
“怎么?生氣了?”武皇手指輕輕地劃著尹夏的臉蛋,“生氣了,大可罵出來,本皇允許你發(fā)怒。”
生氣?發(fā)怒?
哼!
尹夏別開臉,她是生氣了,不過不會說出來,更不會表現(xiàn)出來。這么多年來,她早已學(xué)會了默默忍受,咬牙隱忍,這一點疼,這一點折磨,她還經(jīng)受得起,比之她之前受的罪,這可是輕了上百倍。
尹夏的冷漠表現(xiàn),武皇看在眼里,心底浮起一絲微怒。這么多年,還沒有一個女子敢這樣對他,不是對他言聽計從,就是開口求饒,從未像眼前這個女子一般,愛理不理,莫不在意。
怒氣浮生,張口便往尹夏的另一邊肩膀咬去,這一次咬得更用力,更深,血留得更多。可尹夏除了雙手緊握,其他任何痛苦的表情都沒有!
武皇怒氣升級,在尹夏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血紅牙印,一處比一處深,一處比一處明顯。
尹夏沒有反抗,沒有發(fā)出任何疼痛的呻吟,更沒有求饒!
武皇一腳將尹夏踢下盤龍椅,這個女子的冷漠反應(yīng)惹火了,惹怒了他!從來沒有一個女子對他的折磨沒有一絲抵抗的,這夏妃,是第一個!
尹夏拉好身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若無其事地坐了起來,水波婉轉(zhuǎn)的明眸朝武皇淡淡一望,“發(fā)泄完了嗎?”語氣沒有任何起伏,冷淡依舊。
武皇走向尹夏,大手緊緊抓住尹夏的下顎,從下顎的劇痛程度,尹夏感覺得出,此刻的武皇很生氣,很憤怒。
“你會是最后一個!最后一個對本皇的特殊呵護(hù)沒有反應(yīng)的!”
武皇咬牙說出這句話,他會讓這個特例成為最后一個!一定要讓她對自己俯首求饒!一定要!
“殺了我!”尹夏從喉間擠出了這幾個字,周身散發(fā)著絕望的氣息,“只要殺了我,我就不會成為你的那個特例!”
武皇冒火的雙眼緊盯著尹夏,時間推移,眼中的怒氣慢慢消退,最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聲長笑。
“原來你在求死。”抓住尹夏下顎的手松開了,“既然你求死,本皇更不會讓你死!”起身,俯視尹夏,“本皇要你記住!只要你一死,本皇會把整個東方家族滅了,連嬰兒都不會放過!”
說完,一個轉(zhuǎn)身,拂袖離去。
尹夏全身一軟,倒在冰涼的地面上。她的死活這下真的牽扯到整個家族的存亡了!她的死,離她越來越遙遠(yuǎn)了!
她,該怎么辦?
在現(xiàn)代,她死不了;在這里,同樣不能死。
為什么上天要這么對待她,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就因為一張絕世的臉,導(dǎo)致了這一場又一場的悲劇嗎?
尹夏伸手輕摸著自己的臉,如果這張臉不在了,或者毀了呢?手指微曲,指甲對準(zhǔn)自己臉,剛要下手,卻被拉住了。
“夏妃娘娘,請不要做出這樣自殘的行為。”晴田半跪在地,扶起尹夏,“容貌毀了,就能得到安寧。夏妃娘娘如果這樣想就錯了。”伸手將尹夏凌亂的頭發(fā)撥好,“武皇是一個不在乎容貌的人,不管你長得如何,只要你是他盯上的人,即使你長得再丑,他都可以照寵幸不誤,反之,不管你長得再美,他一樣下得了手,折磨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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