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來的毫無征兆,他下意識的抱著腦袋蜷縮起來,然后兩眼一閉再次失去了知覺
又不知睡了多久,江越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熟悉的秘境,身邊躺著早已死絕的江斌的尸體,不遠(yuǎn)處那頭沒了腦袋的鱷魚尸體也早已僵硬
想起先前的事他仍然心有余悸,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但眼前熟悉的一切卻找不到絲毫巨人的影子,他喃喃自語道:“莫非是做了一場夢”
可是這個夢也太過清晰了,清晰的好像就發(fā)生在眼前一樣,江越下意識的朝著脖子摸去,一摸之下大驚失色,臨行前父親交給他的塔型吊墜消失了,他急忙站起來四下尋找,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
江越不死心擴(kuò)大搜索范圍,朝著來時的路一步步的渡了回去,一直走到曾經(jīng)躲藏的大樹下依然沒有找到吊墜,卻意外的看見了那個雷姓男子的尸體,江越靈機(jī)一動扛起尸體又回到了江斌身邊,將兩人的尸體放到一起江越這才輕松的拍了拍手自語道:“你們就和這頭畜生待在一起吧,這下應(yīng)該沒有人會懷疑到我的身上了吧”
江越轉(zhuǎn)身就走,剛走幾步又突然回頭看向了那雷姓男子:“好歹是通判家的公子,身上應(yīng)該有點值錢的東西吧”
想到此處江越俯下身在雷姓男子的身上一陣摸索,搜完之后江越一陣咂舌,這衙內(nèi)還真不是一般的富裕,錢袋里裝的全是金子,連一點散碎銀子都沒有,除了金子還有一摞銀票,粗略一看足好幾萬兩,更別說他腰間的那把軟劍了,這玩意估計比身上的現(xiàn)金還值錢,但他想了想還是將軟劍扔在了一邊,這玩意印記太重,拿在手里只會為自己招災(zāi)惹禍。
“果然是人無橫財不富啊”江越心中大喜,生怕遺漏了什么繼續(xù)在此人身上摸索,最后在他的鞋底發(fā)現(xiàn)了一張地圖,看了半天江越才明白這竟是此處秘境的地圖,江越欣喜若狂,急忙珍重的收拾起來,正要在江斌身上再摸索一番,不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傳來,嚇得江越急忙放棄了繼續(xù)發(fā)死人財?shù)拇蛩闾右菜频贸h(yuǎn)處跑去
跑出一段距離之后江越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個耳光罵道:“現(xiàn)在是考核啊,這么重要的時刻我竟然還有心思發(fā)橫財,真是罪無可恕,這秘境里面既沒有太陽也沒有黑夜,也不知道過去多久了,不會考核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吧”
想到這里江越心慌了,急忙掏出偷來的地圖仔細(xì)查看,剛一打開就看見了地圖中央的那座山峰:“想必這座山就是這次考核的目標(biāo)了吧”
待確定自己所處的位置后江越收起地圖快速朝山峰奔去,無論如何也要將失去的時間補回來。
臨近目標(biāo)周圍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有的像江越這般獨自前行,有的三五成群,江越甚至在很多人身上看見了血跡,不知是兇獸的還是其它考生的。
不管是誰的這些血跡都引起了江越的警惕,越是接近目標(biāo)的時候越不能放松警惕,江越的腳步慢了下來,一旦發(fā)現(xiàn)人群就遠(yuǎn)遠(yuǎn)的避開,實在避不開的就禮貌性的打個招呼然后跑開,誓不與其他人為伍
但江越的明哲保身還是引起了他人的注意,眼看到了山腳下他再次加快了腳步,不料經(jīng)過一個草叢時里面突然撲出來五個人二話不說就揚起兵刃朝他砍了過來。
對方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見面就殺,還好江越一直保持警惕一見事情不對拔腿就跑,不料剛跑幾步斜刺里又沖出一頭野狼,那野狼個頭比牛還大,瞪著一雙眼睛緊盯著江越,江越一個激靈立刻剎住了腳步
追擊江越的五個人同樣剎住了腳步,一個個看著孤狼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眼中充滿了恐懼。江越的臉上同樣露出了恐懼,前有堵截后有追兵這可怎么辦啊
率先動的是野狼,只見它高高躍起朝著江越俯沖而下,江越見此急忙撲倒,然后腳下用力一蹬從野狼的肚皮下穿了過去。
野狼如猛虎下山般威風(fēng)不可一世,追擊江越的五人其中一個受不了這股撲面而來的壓力將手中兵刃朝野狼甩了出去,在野狼的腦袋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原本打算追擊江越的野狼吃了這一擊頓時大怒,瞪著碩大的眼珠緊盯著幾人
眼看仇恨被拉了過去江越欣喜若狂,想要放聲大笑又怕驚動了這頭畜生生生憋住,抬起腳步快速朝著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視線中的山峰跑去,至于后面那五個人的命運他卻是懶得理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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