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人身形頎長,
傅司年聽到這句話,閉著的桃花眼猛的睜開。
在睜開那一剎那的冷厲的壓迫感瞬間只在一瞬間消散,他的唇邊勾起了一絲玩世不恭的慵懶笑容:“我這人一直都沒什么做人的底線啊,怎么,第一天認(rèn)識我?”
傅晨曦的整個臉都沉了下去。
殷小云忽然沖了進(jìn)來,指著混亂的床單,就跟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開口:“十里,你是不是跟傅大哥…?”
“十里,你怎么能這么做?”
“晨曦哥對你這么好,你怎么能跟傅大哥鬼混在一起,你這樣對得起晨曦哥嗎?”
殷小云臉色蒼白,一臉不可置信。
她在看到殷小云的這炸裂般的演技時候,心一下沉了下去。
她上輩子怎么這么蠢,竟然被殷小云蒙在鼓里,原來,她早就已經(jīng)開始打傅晨曦的主意了。
原來她真的重生到了一年前的那個晚上了,原來那個晚上她是被殷小云設(shè)計(jì)了。
不過,那又怎么樣?
在冰柜里的那許多個小時,她早已經(jīng)不在乎傅晨曦了。
殷十里冷笑:“我跟誰混在一起,關(guān)你們什么事,你們這大半夜的,勾肩搭背的,又有什么資格來質(zhì)問我?”
殷小云見狀,忙擺手,“不是的不是的,十里你真的誤會了,我跟晨曦哥沒什么的!”
殷十里笑了:“你當(dāng)我瞎啊?”
她的面容冰涼,一雙眼睛里沒有多余的神色,一雙圓圓的眼睛里沒有往日的愛意,就像一灘冰涼的潭水一般讓人捉摸不透。
傅晨曦看著她,不僅內(nèi)心一緊。
殷小云急得都快哭了,“十里,你……可是你在怎么誤會我,你也不應(yīng)該就這么給晨曦哥帶綠帽子啊,你怎么能跟傅大哥鬼混在一起呢?”
鬼混?
傅司年一聽,立馬不爽了,他冷笑,“跟老子能叫鬼混?傅晨曦沒我有錢,沒我?guī)洠阆箚幔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