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經(jīng)過幾月鏖戰(zhàn),家父的境遇總算安全了些。我們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誰料,負(fù)責(zé)照料三弟的家丁竟然是那人派出的內(nèi)奸。
既已落敗,他們情急之下,竟然想著拿三弟的命來威脅父親。
那時,他們殺了家父派去接三弟的人,拿著書信冒名頂替,又有內(nèi)奸作證。竟然就這么光明正大的將三弟帶走了。”
“那后來呢”
“后來家父在一處懸崖下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馬車和尸首。但那里,沒有三弟。我們派人在那里上上下下的搜查了無數(shù)遍,都沒有找到三弟。”
說道這里,花滿城似乎深陷在當(dāng)年的悲痛中,就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沒有找到也是一個好消息。”梁霜兒寬慰道,她雖然看著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心卻是最軟的,向來見不得別人傷心。
“我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這么多年來,我們從未放棄過找三弟。但是,一直沒有消息。
就在二十三天前,我們突然有了一個線索。花家在福州城的一個當(dāng)鋪里,突然收到了這枚玉佩。這是當(dāng)年三弟周歲時父親送他的,我們兄弟七人,身上各有一枚這樣的玉佩。”
“于是父親立即派我快馬加鞭的往這里趕,這邊當(dāng)鋪掌柜的也在查這玉佩的來歷。幾天之后,掌柜的便查到了。
這枚玉佩,最先是附近城中的一個采藥人拿出來變賣的。據(jù)他所說,這枚玉佩是一位天香谷的小姑娘給他的,用來換一味極難得的藥材。
梁姑娘,我們家找了這么多年,只找到這一個線索。能否請梁姑娘將為我解惑,這玉佩,是如何到了貴門弟子的手上
我們并沒有追究責(zé)怪之意,只不過,尋人心切。”
花滿城懇求的看著梁霜兒,他生的本就是溫雅俊秀的長相,一笑便可勾走一位少女的心。這樣好脾氣的貴公子,本就是極難得的。
此時,他蹙著眉,有些急切的懇求的看著梁霜兒,威力只增不減。女人不只是一個男人的妻子,更是孩子的母親。所以,女人才會那么容易心軟。
“雖說谷中從不接待男客,但念在花公子一片赤誠之心,我梁霜兒,今日便為花公子破一次例。
花公子,這枚玉佩,我確實是知曉的。但未經(jīng)主人允許,即使身為長輩,也不能隨意透露別人的私密之事。
既然如此,我便將花公子帶到那人面前,說與不說,由那人來決定。花公子,等會無論看到什么,還請你都不要太過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