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蛋被捏的疼痛,淺汐只覺得頭暈?zāi)X脹,眼淚滑過臉頰:“你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過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啪利落的一巴掌毫不憐惜的落在她的臉上:“裝繼續(xù)給我裝你這個虛假的女人”果然和她的媽媽一樣,是一個淫蕩不堪的女人
“疼”風(fēng)淺汐意識模糊,只有那疼痛伴隨著她,已經(jīng)感覺不到是哪里痛了,可是她的慘狀南宮絕一點都注意不到,他已經(jīng)被憤怒燒光了理智。
“疼你有資格喊疼嗎呵可笑啊,竟然還在外面宣稱自己是個清純之人風(fēng)淺汐,你這饑渴的身體第一次是獻(xiàn)給了哪個男人呢是哪個猥瑣骯臟的男人占有了你,又給了你什么好處呢”他的話語中,無不是在諷刺身下女人的虛假做作。
為什么會被這樣無情的對待即使苦苦祈求也得不到一點憐憫,難道就因為她不是處女所以不純潔所以要這樣被他侮辱
呵第一次確實是很可笑,她怎么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是被哪個該死的混蛋給奪走的她也很無辜好不好,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被個混蛋奪走了第一次,現(xiàn)在還要受自己名義上的丈夫如此殘忍的對待。
疼痛感幾乎是瘋狂地席卷她的身體,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一夜折磨,她不知道被他要了多少次,最后是累到筋疲力盡昏睡過去的。
初晨的陽光透過米色的窗戶映了進(jìn)來,她睫毛顫抖,緩緩的睜開眼睛,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間,一時有些迷茫的看著周邊的環(huán)境。
哦想起來了,這是她的新家,昨天剛剛嫁過來的。
翻了一個身,身體太過疲累了,她只想在睡睡。剛側(cè)過身子,腦門猛地撞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上,哎呦,痛恍惚的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腦門撞到了南宮絕的額頭上去了。
劍眉緊皺,南宮絕倦意未消的睜開眸子:“女人,你在做什么”
她捂著額頭一下坐了起身,都忘了身邊還躺著這么一個男人,她名義上的丈夫,昨夜的記憶立馬回籠,看了看自己不著寸縷的身子,趕緊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
“該做的都做了,你還遮什么遮你身上哪里我沒見過,我沒摸過,都這個時候了,還要假裝清純嗎還是這是你勾引男人慣用的手法”南宮絕說著,不緊不慢的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淺汐又拉了拉被子緊捂住身體,眼眸一飛瞥向南宮絕:“你諷刺夠了嗎夠了的話就閉嘴。”一句話惹怒了南宮絕,她以為她是誰,憑什么現(xiàn)在對自己大呼小叫的。
呃喉嚨一把被他的大手扼住。
他眼里布上了一抹無情的冰冷:“好倔的個性。”他冷笑著。
“怎么,南宮先生一大早的就要殺了自己的新婚妻子嗎”風(fēng)淺汐抬起自己的小腦袋,不卑不亢的看著他,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