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崢將游離的視線收回來,落到秦明的臉上,挑眉,略帶嘲諷的說:“好不了了,這輩子我注定是個殘廢,給父親大人丟臉了。”
話音一落,所有的人臉都變了,喬月不高興的看著他說:“阿崢,你這是說的什么話,你父親這些年都很惦記你,擔(dān)心你的身體,你不能這樣傷他的心。”
“我們父子說話,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秦崢抬眸望著喬月,犀利冰冷的眸中冷光湛湛,從江梨落這個角度來看,他的眼中,分明有恨。
不過,豪門大院,恩怨是非最多,聽說,秦崢的母親是在他十歲的時候沒的,具體死因不清楚,秦崢看著最多三十歲,可秦遠(yuǎn)都已經(jīng)二十六了,如果秦明是在原配夫人去世后才續(xù)娶了喬月,秦遠(yuǎn)絕對不可能這么大,由此推斷,喬月當(dāng)年很有可能是秦明包養(yǎng)的二奶。
說不定,秦崢那才華橫溢的母親就是被秦明明目張膽的外遇給氣死的,如此說來,秦崢不恨喬月才怪,恐怕會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
喬月氣的臉發(fā)白,渾身顫抖,指著秦崢雙眼含淚,委屈的對秦明說:“明哥,你看秦崢,他分明就沒把我放在眼里。”
秦明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安慰似得拍拍愛妻的手背,秦老爺子卻斜睥著喬月說:“喬月,你也是夠了,阿崢好不容易回來,你就不能消停些”
喬月聽了老爺子的話,更是氣的渾身顫抖,搖搖欲墜,可又不敢分辨什么,只得恨恨的一跺腳,轉(zhuǎn)身離開了休息室。
秦遠(yuǎn)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為難的撓撓頭,對江梨落說:“我去看看媽媽,你留在這里招呼客人。”
江梨落點(diǎn)點(diǎn)頭,在秦家人的眼里,這個破落戶出身的少夫人就是個好欺負(fù)的,柔弱近乎懦弱,不敢爭,不敢搶,受了委屈只能往自己肚里咽口水,連下人都敢公然違逆她。
喬月走了,秦老爺子心里有氣,劈頭蓋臉對著秦明一頓臭罵:“瞧你做的都是什么屁事當(dāng)年楚玉一心對你,你卻生在福中不知福,害的她那么早就英年早逝,娶了這么個愛作的回來,我就想不明白了,她到底哪兒點(diǎn)比楚玉好了”
秦明耷拉著腦袋,臉上紅白交加,滿眼愧疚和尷尬的對秦萬里說:“爸爸,您就別說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過去我這心里過不去,要不是你我的阿崢也不至于這樣殘廢一輩子都是你”在商場叱咤風(fēng)云了一輩子的鐵血男人,臨到老了,為了兒孫的事情,竟然傷心的哽咽不能自已。
江梨落眼眶有些濕潤,別過頭望向一邊,卻對上了秦崢那雙深潭一般的眼睛,這雙眼睛似曾相識,冰冷的眸光中,帶著淡淡的感傷,母親那樣早亡,他又成了這樣,他的心里是最苦的
想到這里,她望著他的眼神驀地柔軟起來,聯(lián)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就覺得他也是個可憐人,同自己一樣。
這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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