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薇晃了晃腦袋,反過來捂著我的嘴:“對,小歌就是處女傅言殤啊,你和小歌上床的時候,記得要溫柔一點(diǎn)啊。”
她的醉話讓我一下子羞到了極點(diǎn),就算有嘴也百口莫辯了。
我閉上眼睛又睜開,第一時間去看傅言殤的反應(yīng)。
可眼睛又酸又脹,我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身子不受控制地一倒,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胸口上。
我感到傅言殤的身軀輕輕一顫,像是想要推開我。
也許酒精會讓人變得大膽和瘋狂,我也不知道是哪來的沖動,突然想證明自己不是那么差、不是真的一無是處。
“男人都喜歡什么樣的女人是不是只有千嬌百媚,才不至于被拋棄千嬌百媚我也會,真的會。”
我昏昏沉沉的,理智早已潰不成軍,指尖滑進(jìn)傅言殤的襯衫里,生澀又急迫地摩挲著。
而林薇在一邊哈哈大笑:“小歌,你這就是開竅了。大多數(shù)男人就一個德性,這頭喜歡放浪的處女,那邊又喜歡矜持的小姐”
再后來,林薇說了什么葷段子我聽不真切,隱隱記得傅言殤將我扯進(jìn)房里,推到床上。
酒醒的時候,傅言殤倚在窗邊打電話。
凌晨四點(diǎn),整座城市的燈火忽明忽暗,光影照得他的身影特別孤寂。
我回想起自己放浪的一幕幕,不由得皺起眉頭,一步步走過去。
他正好摁掉電話丟到一邊,襯衫領(lǐng)口沒扣扣子,不但沒有那種世俗的痞態(tài),反而多了幾分血性。
很迷人。
“我和我朋友”我尷尬地開口。
他沒看我,聲音里透出清冷的戲謔:“我就沒見過這么沒臉沒皮的女人。”
“我喝醉了,我朋友也是。所以我們說的話,你別當(dāng)真”
傅言殤薄唇一抿,“可你朋友在不省人事之前,拍著心口保證,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千真萬確。”
我咯噔一下,臉上瞬間火燒火燎。
林薇拍著心口保證什么,我是處女
這個謊未免撒得太大
我悄悄吞下一口唾沫,盡量平靜地問他:“她那些都是醉話,你不會相信吧”
“我信。”傅言殤敲了敲臺上的婚檢單,“婚檢結(jié)果我看了。又沒讓你檢私密項(xiàng)目,怎么檢了”
我垂在兩側(cè)的手開始發(fā)抖,掌心全是冷汗,這才明白林薇為了讓我不被挑剔,不惜捏造婚檢結(jié)果。
白紙黑字,林薇的親筆簽字清清楚楚,賴都賴不掉
“我朋友呢”
傅言殤點(diǎn)了支煙,可能覺得私密項(xiàng)目這個話題太敏感,倒也沒細(xì)問下去,“在客房。”
“我去看看她。”我頓了下,一股暖流悄然漫過心頭。“謝謝你沒有將兩個醉醺醺的女人扔出去。”
傅言殤一下一下地彈著煙灰,仿佛毫不在意我的感謝,“與其看她,不如先看看你的手機(jī)。有個號碼打進(jìn)來很多次,我懶得幫你接。”
我有點(diǎn)不敢置信。
卡是新的,除了林薇和傅言殤,沒人知道這個號碼,誰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