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淵就是個想干就干說干就干的行動派,魏希程在進入這個角色的時候就會把原主的習慣也多多少少帶在自己身上。
第二天一大早,魏希程就站在了京都大學的校園里,他并沒有去上課,而是徑直朝著校長會議室走去。
京都大學的名譽校長是祝老爺子的好友,祝星淵從小深受祝老爺子疼愛,更是將祝星淵給各位昔日好友引見了一番。
別看祝星淵私底下渾的像個小魔王,但在這幾位老爺子面前乖巧的不得了,幾位老爺子雖然聽了他那點小破事,卻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有時還幫他糊弄。
后來祝氏出事,幾位老爺子也是出了力的,只是可惜抵不過天命之子的光環(huán)加成。
魏希程站在門口,隨手敲了兩下,就抬腳走了進去。
“陸爺爺,我來看看您。他們說您在這等人。”
當室內的人看清門口的少年時,門口的少年已經(jīng)正轉身,“您客人已經(jīng)到了啊,我一會再來”
“星淵小子,進來吧,沒什么重要的事兒。”陸泊松笑呵呵地放下茶杯,轉頭對沙發(fā)上西裝筆挺的青年說道,“正好幫你們引見引見。”
魏希程聽話地扭過身子,臉上還帶著一絲不情愿,當看見坐在那里的齊修遠時,還是低頭老老實實叫了一聲,“齊叔好。”
齊修遠“嗯”了一聲算是答應,臉色不太好看,好巧不巧在他正要向青年邀約時被打斷,現(xiàn)在也不好重提。
陸泊松笑瞇瞇地看著祝星淵,齊修遠什么心思他清楚地緊,他偏向祝家,只是他礙于身份卻不好當著面打斷。
現(xiàn)在祝星淵這孩子來的正巧,他越發(fā)覺得這孩子人又周正漂亮又乖巧可愛。
他拉過祝星淵坐下,對著另一邊的盛華森說道,“華森,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星淵。祝老頭的孫子。”
“你好,我是盛華森。”
“盛世的盛華森”
看著伸到面前的手,手指特別修長特別干凈,這點讓魏希程頓時心生好感,更何況,他來就是為了膈應齊修遠的。
他立即伸手握住盛華森的手,還挪了挪屁股離著盛華森更近了點,抬眸注視著男人認真地說道,“你好你好,我叫祝星淵,華星秋月、淵亭山立的星淵。”
一副小狗腿的模樣,但卻將程度拿捏地十分得當,既能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崇拜和尊敬,又不會過分惹人反感。
魏希程自以為是沒有問題能讓這位大boss記住自己的名字順便能惡心一下剛才想要求合作的齊大叔,但卻不料還沒等他能扭頭看看齊大叔的表情,就被人甩開了手。
剛才還一臉和和氣氣的盛華森已經(jīng)蹭地一下站了起來,眉頭皺地能夾死一只蚊子。
魏希程反應迅速,立馬將手臂抽了回來,裝作什么都不管他事的樣子,余光卻瞥到齊修遠有些隱藏不住的喜意。
心中煩躁,據(jù)他對盛華森的分析,剛才他的表現(xiàn)應該恰好踩在他所能容忍的線上,不應該會引起他的反感,魏希程有這個自信。
那現(xiàn)在問題來了,誰能和他說說這人是怎么了,發(fā)什么神經(jīng)。
陸泊松則還是有些驚訝地看著盛華森,有點愣神,沒注意到魏希程的小動作。他與盛華森相識多年,從沒見過他這么失態(tài)的時候。
盛華森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他用一只手指揉了揉太陽穴,轉頭對著陸泊松和魏希程道歉,“抱歉,剛才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失態(tài)了。”
他想了想,轉頭對坐在一旁玩手指的魏希程致意,“不是針對你,抱歉。”
魏希程垂著頭翻了個白眼,沒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