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性格溫和,弱懦,典型的南方女孩子的小家碧玉,能夠不受追求者的騷擾,全是王曉燕的功勞,是后者一手將他們擋在周身之外。
“這個”范曉劍聞言有些猶豫了,自己怎么忘記這茬了,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退縮的時候,重新裝作一副山人自有妙計的神情,開口道:“怕啥,看我的。”
“那還等什么,快走,讓我們見識見識范大情圣的魅力,出發(fā)。”譚云強(qiáng)勾搭著范曉劍的肩膀準(zhǔn)備離開,突然想起什么,回頭看向徐斌道:“許仙,一起不”
“是啊,許仙,別老是看書,你都把大學(xué)課程自學(xué)完了,該放松放松。”馬飛也邀請道。
“你們?nèi)グ桑娴拈_心點,我工商學(xué)還有一些要再看看。”徐斌笑著拒絕。
一行人也不再堅持,歡呼著出了寢室,朝著操場跑去,果不其然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白若溪在操場上走著,由于是吃完飯時間,操場上人還是挺少的。
不遠(yuǎn)處的白若溪身穿一條白色的連衣長裙,配上絕美的容顏,就好像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傾世白蓮花,讓人不忍生出褻瀆之感,果然不愧是絕色雙嬌,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角色,只怕是月宮嫦娥也不過如此吧。
范曉劍此時眼中只剩下白若溪一人,再無他物,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越跳越快,他不禁暗罵一聲,同班這么久了,見到她自己怎么還這幅德性。
看著越來越近的白若溪,范曉劍的內(nèi)心也有些忐忑起來,只是這時候有些騎虎難下了,回頭看了一眼遠(yuǎn)處一群沒義氣的家伙裝腔作勢的給自己加油,范曉劍挺起了胸膛走了上去,決不能讓他們看扁了。
遠(yuǎn)處的譚云強(qiáng)等人根本就不相信范曉劍能讓女神表白,而是毫無人性的打起了賭。
“看,他們就要對上了,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大鵬的攻擊范圍之內(nèi)了,你們說胖子賤在大鵬手下能堅持多久我說絕對不會超過1分鐘”
“1分鐘你太高估他了,我打賭不超過30秒。”
“我賭一頓飯,絕對不超過10秒,你們誰賭”
另一邊,范曉劍不知道自己那幫損友在拿自己的事情在打賭,他將紅繩的一頭已經(jīng)系在了右手的食指上,本就只有十多厘米的紅繩現(xiàn)在露在外面的更短了,只剩幾厘米了。
“我應(yīng)該怎么將紅繩搭上呢,擦身而過,順手將紅繩搭在對方的身上,就這么定了,就是這大鵬有些礙事。”
王曉燕走在白若溪的右手邊,范曉劍特意往自己的右邊躲了躲,離王曉燕遠(yuǎn)一點,心中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不把紅繩系在左手呢。
范曉劍只好裝作雙手抱胸,右手食指藏在左手臂之下,朝著那人走去,眼睛目視前方,余光卻是緊緊地盯著和白若溪的距離,一米、半米、二十厘米
看著剩下不到兩厘米,范曉劍內(nèi)心有些蕩漾,甚至能夠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腦海中有個聲音在吶喊:“快了、快了,只差一點點白若溪就是我的了”
“你這賊眉鼠眼的家伙想干什么我早就注意到你了”王曉燕一把抓住范曉劍那做壞的右手食指,有些惡狠狠地說著,說到這里,整個人卻愣住了。
此時范曉劍看著退后一步的白若溪,又看了一眼王曉燕右手狠狠地拽著自己的食指,而那紅繩竟然真的消失了,他臉上流露驚恐,大腦一片空白。
而遠(yuǎn)處偷偷觀看的譚云強(qiáng)等人也都傻眼了,他們怎么了沒有想到范曉劍會被大鵬抓住,看來這次絕對是兇多吉少了,干嘛非要挑戰(zhàn)這種高難度呢,如今只能為兄弟祈禱,希望他在大鵬的手下有個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