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一飯席上幾個中年老男人,每個座位還隔開坐落不少的少男少女,雪膚花顏,衣鬢半開。
江新越旁邊兩個長得極美的少年,金發(fā)碧瞳,或是發(fā)黑膚白,都身段柔媚,儀態(tài)出眾,技術(shù)頂好。
金發(fā)碧瞳的少年正在給江新越喂酒,飲了一口梅山清酒,然后送吻江總,可能是平日里動作嫻熟,金發(fā)碧瞳順勢依附坐上了江總的腿上,江總卻猛地一耳光將他掀翻在地。
金發(fā)碧瞳挨了重重一掌摑,臉腫得奇大。
坐于旁的一參差白發(fā)的孫總,替那個外國小美人兒嘆道:“怎么就不知道江總腿腳不便呢”他正懷著摟坐個小男生,青澀地如高中生那般,低眉斂眼,乖巧到不行。
江總聽得格外膈心,他倒是諷笑一句:“若能像孫總這般老驥伏櫪,還能抱個像孫子那樣的寶貝承歡膝下,江某都能偷著樂。”
孫總聽得面青耳白,一時語噎。
這時候,幾重包廂門逐一打開,服務(wù)生帶著傅有葉穿過庭院般的曲徑道樓進了最里面的包廂。
“來遲來遲了,江總讓您們久等,我先自罰三杯”
高聲越入頭頂,眾人抬頭看去。
一個約莫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面容干凈,笑靨春花,異常美艷。
傅有葉就繞過飯桌直接到江總跟前,俯身就親吻江新越,翹起的臀部被江新越大手揉捏起來。座上人或聽聞過或詫異不知,是他和這是誰
見面禮大約有那么三四分鐘,江新越放開了傅有葉。傅有葉笑意吟吟,“各位老總好,我小葉。今天路上太堵了,我的錯我的錯,來,老規(guī)矩,我罰三杯。”
然后取過席位上開著的幾瓶酒,把濃度最高的一瓶倒進碗口大的杯子里,然后揚起脖子咕嚕咕嚕地飲下,酒液順著那滑動喉結(jié)流了下來,格外誘人。
傅有葉一口飲盡,胸腔辛辣不已,臉上依舊笑盈盈地去倒第二杯,坐江總左邊的胡總倒了一包粉末在傅有葉倒?jié)M的酒里,胡總悠悠笑道:“老規(guī)矩,葉少請。”
傅有葉笑意愈加艷麗動人,接過胡總遞來的杯子,仰頭就喝下。
第三杯,依舊大口大口喝光。
傅有葉三杯過后,本是皎白臉頰透著點點艷色出來。
胡總看得瞇起眼,看了下江總,欲言又止。
江新越早看穿他意思,揚手:“小葉,去跟胡總說說話。”
傅有葉穩(wěn)住自己俞搖俞晃的身體,走到胡總跟前坐下,胡總一把把他攬抱過來,手探進了傅有葉的衣物里。
傅有葉喝得面紅耳赤,平時冷清的雙眸這時昏昏如朦朧的細碎月色。
“小葉今年多大,好酒量呀。”
傅有葉感覺胡總的手冷得像塊冰很是舒服在他發(fā)燙的身體里游走。
他隱忍住自己喉嚨里的要溢出的申吟,強打起意志:“胡總,您怎么可以隨便問人家年齡呢,來罰酒一杯。”然后伸出一只還帶著顫的手去給胡總斟酒。
胡總握住他指尖都要發(fā)熱的手,然后連聲:“好好,我不對,我不對。”然后把斟滿白酒的杯子送到傅有葉嘴邊,傅有葉盈盈一笑,含住,然后貼在胡總的唇上喂他喝。胡總卻舌堵著喉口,反是逼傅有葉全數(shù)喝下,嗆得傅有葉臉又紅又漲,眼淚飛出。
麻痹。傅有葉半分怒容都無,只是拿笑眼看他,“胡總今晚這是要把我灌趴下呀。”
胡總捧著傅有葉的小臉,去吻他,同時,傅有葉的身體被突兀闖入的冰涼異物感到一陣干澀的疼痛,小眉微蹙,堵住的嘴巴嗯嗯嚶嚶。
胡總欣賞著看著因為藥物他全身由白玉無瑕漸漸變成霞粉的紅潮,想去褪傅有葉身上為數(shù)不多的衣服,江總卻在這時候開口道:“小葉,過來吧。”
胡總擰緊眉頭,不樂意:“江總怎么就這么吝嗇呢”
江新越發(fā)話間,傅有葉掙脫開胡總,踉蹌地跌爬回江新越身邊,江新越一手溫柔地去撫傅有葉額前的黑發(fā),言辭稍嚴道:“誰吝嗇了我?guī)∪~來,就是供大家娛樂的,怎么讓你胡總一個獨占了”
胡總不高興。
盡管傅有葉努力忍壓著,江新越還是聽到他壓制的微喘聲。
這個胡色胚子,藥下得有點猛呀。
“小葉還舒服嗎”江新越看著身體微屈成蝦、臉紅如氵朝的傅有葉,拿手抬起他下顎。
傅有葉著江新越一根放進他嘴巴的手指,慢慢微笑:“舒服。”
江新越望著他那俞漸迷離的笑眼,“那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