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從來沒有這么主動,鐘原有些愣。
但是很快,他就不愣了,雙臂抱緊了我。
“沒關(guān)系,不開心就不做了,我養(yǎng)你就是了。”
我搖頭,拼命的搖頭。
鐘原以為我不想要,他笑了:“放心,我不要你當(dāng)情婦,當(dāng)我女朋友好了。”
這三個字,讓我的心臟猛的一抽。
聽包養(yǎng)兩個字聽得久了,女朋友三個字,就像是一股新鮮的血液一樣,瞬間流竄到我的每一處血管里。
它們驕傲的想要趕走滋生在我骨子里那些骯臟的想法、
可是悸動也只是一會而已,薄錦涼的話在我耳邊時刻回想,讓那一股血液瞬間被打敗,然后身子骨從里到外都是冰涼的。
我只當(dāng)他在開玩笑。
從他溫暖的懷抱里抬起頭,眼淚模糊,卻強撐著一抹笑意:“你能送我回家嗎”
鐘原沒拒絕我,從口袋里掏出紙巾,幫我擦掉眼淚。
“我送你行啊,但是能不能別哭了,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呢。我一個大老爺們,我可沒有欺負女人的嗜好。”
我被逗笑了,然后鐘原送我回家。
我沒跟他說怎么回事,我只讓他放心。
但他怎么可能放心呢
一點鐘,錢錢就給我打電話,說是鐘原在打聽我的事。
“妖精,你要死了,同時搞兩個男人,你瘋了,當(dāng)心翻船。”
錢錢在電話那端開罵了,那語氣恨鐵不成鋼。
今個薄錦涼的話幾乎傳遍形色,所有人都知道我已經(jīng)是顧馳的女人,可是突然冒出個鐘原,為我打抱不平誰都會覺得我在找死。
我無從解釋:“錢錢,形色,我怕是呆不下去了。”
錢錢一愣,她猜到了這里面有隱情,可是她在電話里沒多說。
“別睡了,我去你那。”
我沒阻攔,這個時候,我的確是想要一個人陪我。
半個小時后,錢錢到了我的出租屋。
我給她準(zhǔn)備好了面膜,讓她去把臉上的濃妝卸了。
見我還有心情弄這些,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真是要死了。”
她靠臉吃飯,我不能讓她的一張臉毀了。
“說吧,怎么回事”她一邊敷面膜,一邊問道。
我坐在沙發(fā)上,一時竟也不知道怎么開口,最后如實說道:“那二十萬,是鐘原借給我的。”
“你沒找顧馳”錢錢頓時就驚了。
“葉子寧,你沒搞錯吧,你把顧馳給得罪了。”
我若是告訴她,顧馳曾經(jīng)兩次拿了錢讓我當(dāng)他的情婦,都被我拒絕了,她應(yīng)該會跳起來罵我眼瞎,腦殘的。
我沒說,我只是告訴她。
我既不是鐘原的情婦,也不是顧馳的。
我從來沒有在兩個人中間搖擺不定,更沒有玩弄他們。
因為我知道,我玩不起。
錢錢這會也明白了,冷著臉罵了一句:“顧馳那個王八蛋,想霸王硬上弓,先把名號占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