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了車門,修長的身材在地上投下長長的影子,然后朝著我大步跨來。
一雙大長腿三兩步就走到我面前,根本沒給我反應(yīng)的時間。在我沒有來得及說出一句話的時候,巨大的陰影直接朝著我兜頭砸來。
緊接著,冰涼的唇貼上我的唇上,我一聲驚呼沒叫出來,竟被他乘虛而入,直接卷了我的舌頭。
瞬間,淡淡的煙草味夾雜著濃濃的酒味撲鼻而來,刺激的我只想惡心。
“顧顧馳”我使出了吃奶的勁,才將他推開。
在逃離他包圍圈之后,迅速的跳離他有一米多遠(yuǎn),我震驚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又抽了什么風(fēng)。
“怎么,不是自稱妖精嗎打個嘣就受不了了”顧馳瞇著眼睛看我,露出一股不懷好意的光芒,想著他剛才的樣子,肯定又是在哪里喝的多了。
我懶得理他,轉(zhuǎn)身就朝小區(qū)里面走。結(jié)果沒走出兩步,就被一股大力給拉了回去。
“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想干事找你相好的去,死皮賴臉的求著我干什么”今天被他下了面子,本就憋著一肚子火氣,現(xiàn)下又是這么一番折騰,我再也忍不住了朝著他破口大罵。
大概是沒挨過罵,我這么一吼,他愣了有兩秒鐘沒有反應(yīng)。我在心里嘲笑,這樣一個世家公子哥,沒吃過一點(diǎn)苦頭,連挨個罵都覺得稀奇。
可沒等我說下一句話,他轉(zhuǎn)身就朝著車?yán)镒摺=K是要走了,他驕傲的自尊不允許他留在這里自取其辱。
我轉(zhuǎn)身就走,沒打算留在原地看著他走。
可我只猜中了開頭,沒猜中結(jié)尾。
“妖精。”
一聲冷喝聲,我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兩秒鐘之后,意識到是顧馳再叫我,我立馬轉(zhuǎn)身想給他大罵一頓,誰知道迎風(fēng)砸來了一大疊的紙幣。
稀里嘩啦的成疊的砸的我臉生疼,我都懷疑我的臉被他砸破了。
“不是要錢嗎一百萬,夠不夠你伺候一夜”顧馳嘲諷的看著我,那冰冷的五官凌厲的一點(diǎn)人氣都沒有。
他以為我是為錢,迎著他那雙陰寒的眼神,我冷笑一聲:“你再有錢我懶得伺候你,我喜歡的人,就算是倒貼,不用他張嘴我自己就洗干凈上床上等著了。”
他瞪著我,眼睛里滿滿的怒氣,卻是一聲輕笑:“你那相好的是鐘原嗎他可是個花花公子,你就是把他迷暈了,人家不一定能看的上你。”
“說的好像你不是一樣。”我是在不想跟這個人再搭腔,轉(zhuǎn)身走了。
好在他也沒追上來,我步伐穩(wěn)健的進(jìn)了小區(qū),可是走到陰暗處,腿肚子已經(jīng)在抖了。
這個死男人那雙陰厲眼神時不時的在我眼前出現(xiàn),真的挺可怕的。
我勉強(qiáng)撐著回到自己的小屋里,洗了個澡,早早的就睡下了。第二天照常上班,將昨晚的事情拋諸腦后。
在紙醉金迷的形色混著,感覺整個人都廢掉了。
黑白顛倒,日子都過的沒力氣,一日又一日的挨著。
晚上七點(diǎn),我準(zhǔn)時踏進(jìn)形色,還沒開始化妝,電話就先響了。
一看電話號碼,我一陣心煩氣躁,不想接。
電話按了靜音,放它在那打,我開始化妝。
這個時候,錢錢走了過來,看到我電話屏幕一直亮著,便笑道:“怎么不接電話又是哪個不長眼的混小子惹你頭上了”
“不是。”我快速的反駁,最后嘆了一口氣道:“是家里的。”
錢錢一聽就不吭聲了,可是沒過一會,她又忍不住說道:“接吧,指不定什么事呢我家的電話,只要不接準(zhǔn)出事,家里有個混賬老爹比什么都糟心。”
她說到我心坎里去了,這形色的姐妹里,就我和錢錢最可憐。
可是相比之下,我比她活的累。
畫好了口紅,我
拿著電話走出去了。
一劃開接聽鍵,就聽見我媽的聲音。
“哎呀,寧寧啊,你怎么才接電話啊媽媽都要急死了,你曉得吧”
我一聽我媽啰嗦就心煩,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査骸坝惺抡f事,我還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