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悅罷罷手,示意沒事,“小辰睡了嗎”
保姆連忙把之前的事說一遍。時悅聽完就要往外走,保姆連忙叫住時悅,“時先生,你要包扎一下嗎”
時悅搖搖頭,“我先去看看小辰。”
這句話時悅在車禍現(xiàn)場也有人在問,不過他滿心思都是兒子,交警處理完事件后,時悅恨不得馬上回到家,哪會留下來讓他們包扎。
可回到家也是一波三折,最終還是警車送他回來的,幸好是大半夜,要不被記者拍到就麻煩了。
聽到敲門聲時,霍煊正在網(wǎng)上翻看時悅的資料,時悅,這個人霍煊很早就聽說過他,四年前,霍家年尾宴他會出現(xiàn)還是因著母親的面子邀請,不過當(dāng)時因為母親突發(fā)病癥,留在國外沒能回來,等她再回來時,時悅莫名就退圈了,當(dāng)時母親還可惜,說這個孩子有才華,這樣退圈太遺憾了。
時悅是母親非常看重的一個音樂人,她說時悅的音樂很純粹,是現(xiàn)在音樂人所不具備的,如果可以,倒想與他交流一下音樂心得。不過即使母親對時悅的評價再高,對霍煊來說,也不過是個娛樂圈藝人罷了,分不去他半分心思,這也是之前沒想起時悅的原因。
這次與時悅住對面門,霍煊確實挺驚訝,讓他驚訝的是時悅對他的吸引力,霍煊自小時開始,便很少有東西能勾起他的興趣,而時悅,一個二十四小時把笑臉掛在臉上的男人,他突然很想知道,在這張笑臉下面,埋藏的到底是什么
敲門聲響起,霍煊把電腦合上,幫小辰拉好滑下來的被子,便出去開門。
打開門,灰頭灰臉的時悅出眼前,臉色蒼白的可怕,手臂上還帶著干枯的血跡。
霍煊神情一凜,沉聲道,“怎么回事”
時悅順著霍煊的視線看向手臂,笑道,“沒事,發(fā)生點小車禍,蹭到了。”
從跟時悅認識以來,霍煊第一次覺得這笑容礙眼;讓時悅進來,把想往房間去看小辰的時悅叫住,霍煊拿出醫(yī)藥箱,指指沙發(fā),示意他坐下。
時悅笑著想再次強調(diào)自己沒事,卻被霍煊那冰冷的目光看的發(fā)寒。
時悅不禁腹排:這是他手臂吧要不要上藥是他說了算吧可時悅為什么覺得如果自己說出拒絕的話,這男人會把自己綁在沙發(fā)上上藥
時悅很想當(dāng)個英雄可實在是頂不住霍煊迫人的目光,乖乖走到沙發(fā)坐下。
主動把外套脫掉,里面是一件白色t恤,臂袖已經(jīng)全染紅。從發(fā)生車禍到回家,時悅其實沒感覺到多痛,可現(xiàn)在在霍煊的眼光中,時悅突然覺得好痛了,這男人這目光堪比激光槍有木有
上藥時間并不長,可當(dāng)霍煊上完藥后,時悅已經(jīng)昏昏欲睡;這種想睡覺的癥狀跟困的癥狀很不同,直覺告訴時悅,應(yīng)該是之前出血過多導(dǎo)致的原因。
時悅不正常的神色霍煊也注意到了,“發(fā)困”
“嗯”時悅應(yīng)完后,順著沙發(fā)躺下來,喃喃道,“我先睡會兒,等等再帶小辰回家,麻煩了。”
說完不管不顧直接睡過去。霍煊坐在旁邊,看著時悅卷起身體縮在沙發(fā)上,眉頭越蹙越緊,拿起手機,霍煊走到陽臺打電話,不過一會,便又回到客廳。
站在沙發(fā)旁邊許久,霍煊才彎下身把時悅抱起送去客房。
凌晨二點,霍煊家門鈴再次響起來,進來的是一名身著休閑服的男子,手上拎著個藥箱,額角都冒出汗來。霍煊把人帶進客房,把時悅的情況跟男子說一遍便讓他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