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此刻電梯里的那些原本看熱鬧的人此刻都以一種異樣的看光看著自己,張子清一下子恨不得找個地縫讓自己鉆進(jìn)去,過度的惱羞變成了怒意,張子清一下子往前站了一步,伸手就要朝著阿文扇過去。
卻被一直站在不遠(yuǎn)處沒有絲毫話語沉默是金的景晏殊攔了下來,如同星星一般璀璨的眼,此刻沒有任何波瀾的看著張子清:“雖然是前輩,但是應(yīng)該也沒有資格動手吧?前輩對于自己不確定的事情都能夠隨隨便便的開口,出言中傷,卻為何會對于證據(jù)確鑿的事情惱羞成怒?我以為對于這種事情,前輩應(yīng)該比我更加的痛恨才是呢。”
景晏殊不是什么圣母,所以對于阿文為自己出頭,她沒有圣母的去阻攔,也沒有閑心去思考眼前這個帶著墨鏡的女人威懾么會對自己有這么多的不滿,但是卻不會讓阿文因為替自己出頭而受到一絲的委屈。
“我怎么胡說了?我說的可都是實話。”阿文躲在景晏殊的后面,但是嘴皮子卻是沒有落下半點,景晏殊是她帶的第一個藝人,地位自然不同,哪怕此刻為了景晏殊去得罪正當(dāng)紅的明星也不是不可能,更別說只是一個才剛剛冒了點兒紅絲的女星。!!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來指責(zé)我!”對于景晏殊的話語,張子清更加的怒不可及,抬手指著景晏殊的鼻梁道:“什么經(jīng)驗都沒有也敢指責(zé)前輩,當(dāng)真是無禮至極!”
“景晏殊是吧?好,我張子清記著你了!你給我等著,別以為是紀(jì)爺手底下的就了不起,就可以隨隨便便的仗勢欺人了!我倒要看看沒有禮貌,目無尊長的你能夠走得出多遠(yuǎn)!”
“呵!以為有了個《睡美人》的試鏡機(jī)會就能夠一步登天了?別說還沒有試鏡呢,機(jī)會還不是你的,就是你的,難道你還能夠一下子就紅了嗎?真是搞笑啊!”
說著,張子清故意“哈、哈、哈”的大笑了三聲,嘲諷的姿態(tài)盡顯無疑。
而景晏殊卻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旁觀著她夸張的近乎于演戲一般的姿態(tài):“前輩覺得這樣子能夠讓你開心就好。”
你開心就好。
景晏殊沒有說什么話,但就是這般的姿態(tài)卻讓張子清覺得自己仿佛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扇了一巴掌,好似一個跳梁的小丑一般,在所有人的目光里可憐兮兮的表演著一般,尤其是電梯里的人們此刻都面帶戲謔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