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連看都懶得看她,更別說幫她喝一杯、或者是幫她說句話。
她心一橫,來者不拒,每一杯她都仰頭喝了。
如果這樣能讓這個男人心里好受些,今晚就是喝死了她都愿意。
最后大家都東倒西歪的,被各自的男伴女伴扶走了。
慕子念強打精神站起來,正要和丁永強道歉,卻朝他身上一栽,人事不省。
“喂你怎樣了”丁永強惱怒地看著撲在自己懷里的女人。
見她已經(jīng)呼呼大睡起來,無奈,只得攙扶她出了包廂。
“阿莉呢”他沖門外的服務(wù)生大吼。
“莉姐有急事兒出去了,丁總怎么了”服務(wù)生匆忙跑過來。
“算了,你忙去吧”他拖起慕子念就朝電梯走去。
這里是丁家的帝星酒店,西南最大的單體建筑酒店。
南面的一二三層是酒店大堂、西餐廳、中餐廳。
北面的一二三層是夜總會,四五六層是各種俱樂部,七層到二十層是酒店客房。
到了第二十層電梯門開了,丁永強拖著慕子念進了他的私人豪華套房
她已經(jīng)睡得很沉,他一只手把她夾在腋下。
進了門,丁永強把昏醉中的她朝大床上一扔,撣了撣自己的上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
“啊...我...我要吐...”床上的人兒突然翻了個身要下床。
他站在床前冷眼看著,無動于衷。
她下了床,踉蹌著不知浴室在哪兒,腿一軟,“噗”的一聲撲倒在地上就要嘔吐起來。
他滿臉嫌惡地像老鷹抓小雞兒似的把她拎起,這女孩兒太輕了。
推開浴室的門,把她放到馬桶邊,不耐煩地說:“快點吐”
他說完就快步走出了浴室,仿佛里面那個女孩是個瘟疫。
慕子念扶住馬桶的邊緣,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趴在馬桶上狂吐起來。
直到連膽汁水都吐完,胃部的翻騰才消停下來。
但是,她此時卻更加迷糊了,頭脹痛,渾身燙得厲害,掙扎著站了起來,頭重腳輕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咚”的一聲重重的悶響,站在浴室門外的丁永強心里一驚,想都沒想就推門進去。
她倒在地上掙扎,小臉兒像熟透了的櫻桃一般通紅,額頭上突起一個包,雙目緊閉,眉毛擰著。
馬桶里她吐出的污物還沒有沖掉,散發(fā)著濃烈的酒精味兒和難聞的酸腐味兒。
喝個酒居然能醉成這樣,他還是第一次見。
他屏著氣伸手按了馬桶的沖水按鈕,那股子酸腐味兒漸漸淡了。
他厭惡地用腳輕輕踢了踢她的小腿處:“喂,你自己能起來嗎”
“我好渴,水...我要喝水...”地上的她口中胡亂喊著。
并且,雙手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他在心里怒罵了一句三字經(jīng),無奈地把地上的人拎出了浴室,把她扔在沙發(fā)上。
他倒了杯水遞到她的手里:“喝吧,快喝”
她本能地抱住杯子就往嘴里塞,一仰脖子,一杯水全灌了進去,杯子被她扔在地毯上。
“還要...水水...我還要你”她起身朝他撲了過來。
她的雙手緊緊地抱住他,滾燙的身體緊貼在他身上。
她踮起腳,嫣紅的小嘴兒拼命往他的嘴唇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