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被水潑醒的,還未睜開眼睛,手臂上傳來鉆心的疼痛,身體不受控制的被拖到冰涼的地板上。
尤其是身上未著寸屢,匍匐在地上,發(fā)絲濕漉漉的貼在臉頰上面,還在滴著水。
“醒了”
薛淺完全清醒過來,耳畔傳來冰冷刺骨的聲音,言簡意賅的兩個字,就足以證明這個男人對她可沒有那么多耐心。
她藏在被子下面的手緊緊握起,抬起頭,露出一雙楚楚可憐的眸子。
“王爺,妾身已經(jīng)是王爺?shù)娜耍碓缸雠W鲴R伺候王爺。”
秦臻只披上一件里衣,敞著懷,露出結(jié)實(shí)的肌肉,上面清晰的能夠看到擠到疤痕,像蜿蜒的蜈蚣趴在上面,異常可怖。
在聽到薛淺的話,他清冷的眸子睥睨著地上得人,不語。
薛淺微皺眉目,昨晚是她算計好的,她會些許醫(yī)術(shù),自然懂得用藥,這樣做雖說有些風(fēng)險,但能爬上秦王床的女人,沒有幾個
“妾,妾知道以妾身現(xiàn)在的身份,給王爺提鞋都不配,妾身妾身不求有個身份,只愿能夠安安分分在王爺身份做個端茶倒水的丫鬟,秦王能給我們母女一頓飯吃就好了。”
她還有個病重的母親,曾經(jīng)的將軍府夫人。
秦王瞇著眼睛,彎腰迎上薛淺的眸子,捏著薛淺圓潤小巧的下巴,冷道:“要是本王說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