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唐強也未完全答應(yīng)這門親事,因為現(xiàn)代并非古代,不是父母之命便可讓兒孫隨意娶親,他仍舊要征求唐封的決定,所以唐強想要對唐封坦白,至于成與不成,那就要看唐封的意思了。
不過王文博卻搖搖頭“恐怕我們等不到唐封同意了。”
“什么意思”唐強急忙問道。
王文博回道“第一,李玥父親統(tǒng)治龍虎道宗已經(jīng)十八載了,這十八載中,各方勢力都已成熟,蠢蠢欲動,若不能盡早完成李玥的婚事,恐怕各方勢力便有機會和理由推翻李玥父親的宗主之位”
“第二,半個月前,老宗主神虛歸來,不少人都知道你們唐家,這半個月來你們唐家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
王文博看向王靜,他的嘴角一撇,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說道“你夫人已經(jīng)被邪氣所侵,若你答應(yīng)這門親事,并且盡早完婚,我們可舉整個宗門之力保你家人周全,若不能完婚,李玥也很難調(diào)動這批力量,所以”
“邪氣侵蝕”唐強不可思議,今日所說的所有都已經(jīng)超出他理解范圍之外,他感覺自己生活的世界變的有些虛假,在他生活的世界之外仍舊有太多未知的世界,對于未知,唐強是恐懼的。
“應(yīng)該是妖族或者鬼族侵擾的,不過無論是什么,想要龍虎道宗保全你唐家,都必須讓兩個孩子盡快完婚,畢竟只要唐家一天不是龍虎道宗的親家,龍虎道宗就沒有義務(wù)保護唐家”
恩威并施王文博手段高超,先是以李玥父女的安危與唐強相求,然后再以唐強夫人王靜來威脅唐強,這等手段,只在剛剛一刻,便在腦海中形成,也難怪,王文博修為不深,卻深的李玥父親欣賞。
“我夫妻已經(jīng)活了大半輩子,早就活夠了,所以你以這個理由來逼迫封兒,我夫妻一定不答應(yīng)”唐強也是人老成精,自然也聽的出王文博的威脅,不過在他們心中,自己的兒子是首位,其他任何事情,哪怕威脅到自己的性命,唐強也不在乎。
不過,王靜跟了唐強半輩子,唐強雙腿受傷后,只有王靜一人,不離不棄,夫妻二人這么多年,相互扶持,同心協(xié)力,要說不擔心王靜的身體,那是假的他下意識還是多看了王靜兩眼。
就這兩眼,王靜心里咯噔一下,他們夫妻默契,任何事情都無法瞞過對方,就算王靜坐在客廳,只是看著陽臺,心里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她從沒見過自己的丈夫如此害怕,好像天塌一般。
不同于王靜,李玥就算身處客廳,耳力驚人,也能聽清陽臺二人對話,她柳眉顰蹙,愧疚之色很快就爬上臉龐,她幾乎不敢正眼去瞧王靜,畢竟王文博現(xiàn)在正在威脅唐強。
王文博深吸一口氣,苦笑著說道“唐老弟,你恐怕把這件事情想的簡單了,我說的意思不僅僅是你們夫妻二人,就是唐封,也受到了生命威脅,你想想,老宗主是在尋覓道法真諦后選中了唐封,無論唐封表現(xiàn)的多么平凡,就憑借老宗主的認定就值得各方勢力的爭奪”
“你不說能保全封兒的性命嗎”
“那是在兩個孩子成婚之后”
二人在陽臺爭鋒相對,王文博更加是舌燦蓮花,說的唐強一愣一愣的,良久的沉吟,唐強似乎還是下定不了決心。
王文博又說道“或許先讓唐封和李玥成婚,然后慢慢培養(yǎng)他們的感情,說不定二人這一世夫妻可以相互扶持,甜蜜度過呢”
“唐強是平凡,但他是老宗主選定的人,或許他的命格就必須走上這一遭,這是命理之術(shù),由不得你我,我們又何必去逆天而行,況且唐封若和李玥成婚,那龍虎道宗肯定盡全力開發(fā)唐封體質(zhì),就算像李玥那般修行,如神仙一般逍遙,也無可知啊”
“你身為父親也不能因為自己的害怕而斷送掉他的前程吧或許你今日只需點頭,他日唐封感激你也不一定呢。”
不得不說,王文博身為商場諸葛,抓住人內(nèi)心最脆弱的一塊軟肋還是很準確的,一番言論下來,唐強漸漸開始釋然,他嘆口氣道“那至少要和封兒說一下吧。”
“千萬別”王文博連忙阻止“唐封不比你們二老,他年輕氣盛,很多事情憑借義氣決定,但往往憑義氣做出的決定并非最好,你們身為父母的,當該在唐封無法決定的事情上面幫他下定決心。”
王文博并非害怕唐封年輕氣盛,他只是覺得自己忽悠唐強夫妻還是容易的,畢竟唐強夫妻讀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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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但唐封讀書明理,想要說服唐封,那可是千難萬難。
唐封不自覺的點點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心里深處究竟如何想的,但是表面上,他還是順從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