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慧見一個陌生男子背著師父進來,驚得嘴巴張成了一個大大的o型,半響問道:“師父,你不是說到外面散散步嗎,怎么成這樣子了?”
慧從肖云天的背爬起來,一邊整理著身的道袍,一邊紅著臉答道:“師父不小心腳崴了,這位小施主好心背我回來了。”
慧臉皮薄,心想要是被徒弟知道了怎么回事,那以后自己在她面前還有何威嚴?
妙慧已到了豆蔻年華的芳齡,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臉蛋紅彤彤的,眨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在師父身那件破爛不堪的道袍瞄來瞄去。
妙慧的眼神仿似一把鋒利的刀子,看的慧羞愧難掩,她深吸了一口氣,穩(wěn)定好情緒,沉聲吩咐道:“妙慧,別瞎想了,趕緊去給為師找件道袍來。”
“哦。”妙慧答應了一聲,娉娉裊裊的去了。
這時候,肖云天的喘息也慢慢地舒緩下來,這才將目光集到慧身。
慧生得極為標致,三十四五歲的模樣,肌膚白嫩,端莊嫵眉,半遮半掩的道袍下,熟透了的身軀散發(fā)出一股濃濃的女人風韻。
感覺到肖云天熱辣辣的目光,慧羞答答的抬起頭來,嗔了他一眼,道:“小施主,今晚的事希望你不要到處亂說。”
肖云天紅著臉收回目光,點頭如搗蒜:“我懂的,慧師父但請放心。”
慧想了想,從手腕取下來一竄佛珠,遞到肖云天眼前:“小施主,今晚若沒有你,貧尼的清白毀了。貧尼無以為報,這一串佛珠手串請收下,聊表心意。”
這串佛珠共有十二顆珠子,每一顆珠子的大小、紋理、色澤都相差無幾,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呈淡綠色,青翠欲滴。算是不了解佛珠的人也知道,想要找到色澤、紋理、大小一樣的兩顆佛珠相當困難,何況還是十二顆呢?
肖云天連忙推辭道:“相慧師父普度眾生,大慈大悲,我做的這點事微不足道,怎敢受此厚禮?”
“小施主不要推辭了,這也是緣分,請收下吧。”說完,慧大方的拉著肖云天的手,替他將佛珠手串戴。
頓時,一股清涼之氣從手腕處傳來,慢慢的向全身擴散開來,好似喝下了一杯冰鎮(zhèn)水,肖云天感覺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舒爽。
“那我多謝師父了。”肖云天見她誠心誠意的,也不矯情了。
辭別了慧師徒兩,肖云天急匆匆往家趕。
跑過一條清澈的小溪簡易的石橋,肖云天看到自家的院子大門依然還敞開著,從里面漏出一縷昏黃的燈光。
肖云天心里頓時涌起一絲溫暖。
在城里,每當晚拖著疲憊的雙腿,回到那間不足二十平米的出租房,肖云天總是有一種冷清、孤單的滋味。
還是家里好啊,有爹娘惦記、心疼自己,這么晚了,還開著門等著他回來。
“爹,娘,我回來了。”肖云天眼里含著淚花,站在門外的葡萄架下喊了起來。
“兒子回來了,孩子他爹,我們兒子回來了!”肖云天老媽張蓮花高興的跑了出來,歡天喜地的把肖云天迎進屋里。
肖云天老爹肖春雷從里屋走了出來,看到肖云天的模樣,忍不住說道他:“回來了回來了唄,都二十好幾的大男人了,還哭個什么勁兒啊?”
肖春雷當過兵,從小教育肖云天要像個男子漢,像“男人流血不流淚”這樣的話,從肖云天懂事開始沒少說過。
“你個老家伙,兒子快一年了才回來一趟,還要聽你啰嗦,我兒子是想我才哭的,是吧,兒子。”張蓮花笑著嗔了肖云天老爹一眼。
“恩,爹,娘我想你們了……”肖云天哽咽著抱著老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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