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漸漸靠近的臉頰,她咽咽口水,“大叔,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我剛已經(jīng)看見了。”
那尺寸絕對可以,晨勃這種事,她身為一個二十歲的宅女還是懂的。
“不,我覺得你要親身體驗一番才知道。”霍梟冷冷的朝著她的臉頰靠近,厚重的喘息聲在她的耳旁散發(fā)出絲絲熱氣。
“不要不要”她不安的晃著腦袋,語速前所未有的快,“大叔,我還要去上學(xué),今天周二,我有課。”
他眼神迷離,靠在她粉嫩的耳垂,低訴出聲,“請假。”
“請不了,專業(yè)課,不去會扣分的,扣分會掛科,掛科就拿不到畢業(yè)證了,拿不到畢業(yè)證我就找不到工作了,沒工作沒工資我就會餓死的。”溫涼邏輯清晰的對著他侃侃而談,偏過去的小臉也轉(zhuǎn)頭看著他,露出祈求的表情。
小妻子這么愛學(xué)習(xí),他好像不應(yīng)該耽誤,于是他輕聲問道,“下午呢”
“下午什么”
“有課嗎”
“沒有吧”她從來不記課表,她都是跟室友一起走,要不是昨天她生日,她還在寢室,絕對不會在這里的。
什么舅舅債,侄女償,完全鬼扯
“下午我來接你。”他伸手把玩著她的發(fā)絲,發(fā)絲黑亮柔韌,和她倒是很像,“我們?nèi)ヮI(lǐng)證。”
“領(lǐng),領(lǐng)什么證”她吞吞吐吐的看著他,但愿不是她想的那樣。
“結(jié)婚證。”霍梟朝著她靠近一些,冷峻的臉頰微微含笑,“持證上崗合情合法,就不要那么大叫了,被別人聽見會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