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溫順如羊的狗,忽然之間眼神變得兇狠起來,整個身體弓起身來準(zhǔn)備撲向劉浩楠。
劉浩楠嚇了一大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葉天一個兇狠的眼神瞪過去,作勢要撲的狗瞬間就蔫了,匍匐在地上不敢亂動。
狗對危險的感知要比人要厲害的多,它能感覺到葉天身上有一股危險的氣息,這股危險的氣息讓它不敢跟這個人作對,就如同森林中其他動物見到老虎從心里產(chǎn)生的一股害怕
劉浩楠這才長長松了一口氣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果然是那只兇殘的狗
可是怎么可能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怎么瞬間可以讓一頭兇神惡煞的狗變得溫順如羊難道他之前做過馴獸師
就算是真的馴獸師對于野狗也不見得有點有用處啊
“沒想到這么年輕居然是一個人才小伙子好好干,綜合科有許多事情可以任由你發(fā)揮,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劉浩楠違心的說出夸贊葉天的話,其實心里面已經(jīng)在琢磨怎么繼續(xù)整治這個年輕人。
高壓線的風(fēng)箏,一只很兇殘的狗都沒有難得住葉天,看來這個年輕人并沒有想象當(dāng)中好對付,需要花費一點心力。不過就算是你再厲害,落到劉爺?shù)氖掷铮脖拇蟛涣藥滋炝?
劉浩楠一直想到下午,終于想到了一個好辦法。現(xiàn)在是落葉的季節(jié),打掃落葉并不很困難的事情,但是確實一個很耗費時間和精力,既然葉天做其他事情那么厲害,那么就讓他去打掃落葉,總不可能有三頭六臂短時間內(nèi)將所有的落葉都收拾干凈吧
為此劉浩楠讓打掃落葉的幾個工人都放假回家,把所有的打掃任務(wù)都交給葉天。
“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繼續(xù)熬多久”劉浩楠沖著葉天的背影輕聲的叨咕著。
葉天當(dāng)然不傻,從見劉浩楠第一面起就知道有人故意想要對付他,他跟這個劉浩楠只見過以免總不可能有什么仇恨,不過他今天也是第一次來這個學(xué)生,除了林夢瑤好像跟別的人也沒有什么接觸。
要是是五年前的葉天的話,劉浩楠這樣為難他,他絕對不讓這樣人好過。不過現(xiàn)在他的境界不一樣了,看待事情也不一樣了,對于劉浩楠這樣的小人物實在不需要多計較,只要對方?jīng)]有觸及自己的底線,實在劃不著對這樣的人動手。
劉浩楠安排的事情對于其他人來說可能很難,可是對于葉天來說實在太簡單了。打掃落葉比起在島上訓(xùn)練簡直就是小兒科,全當(dāng)鍛煉身體了。
反正也不著急,葉天一邊收拾落葉,一邊在學(xué)校里面悠閑的轉(zhuǎn)著。
隨著往學(xué)校花園的深入,葉天發(fā)現(xiàn)了一棟造型古樸的別墅,院子里有兩個老者在下象棋。
兩位老者約莫都六十上下的樣子,一個穿著白色衣服,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猶如圍棋當(dāng)中黑白子一樣。雖然年紀(jì)差不多,不過穿白色衣服的老者從面相上要年輕十幾歲的樣子,黑衣老者顯然要蒼老十幾歲,呼吸有點斷斷續(xù)續(xù)。
葉天緩緩的走上前,站在一旁觀看,棋局已經(jīng)到了最后要緊的關(guān)頭,每一步都決定著生死。
“走那一步,七步之內(nèi)必輸無疑”葉天忍不住開口說道。
白衣老者瞪了一眼葉天,并沒有聽取葉天的意見,顯然他覺得葉天這么年輕人棋藝肯定一般。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么浮躁,難道不知道觀棋不語真君子嗎況且七步之后是什么樣子怎么可能知道別什么臭棋簍子都在這里瞎指揮
“咦”
白衣老者赫然發(fā)現(xiàn),七步之后自己真的被將死了。
“剛才要是用馬打掉象的話,或許有贏得希望”葉天輕聲的補(bǔ)充道。
“年輕人,有興趣來一局嗎”白衣老者直接開口邀請,心想不過湊巧蒙對而已,真的以為自己下了一手好棋。
“好啊”葉天不假思索的接受了。
“老潘,你可能真的不是對手”黑衣老者緩緩的開口說道。
“放屁老林,你跟老子下棋也是贏多輸少,我怎么可能連一個年輕人都下不過”潘立國潘建國冷不丁直接爆了粗口。
開什么玩笑就算是國手跟我下棋,也未必能贏,眼前的小鬼才多大
老子下棋的時候,他可能還沒有生出來呢
林宇鴻無奈的搖了搖頭,葉天看穿了七步棋局,絕對一般人要是在思想上松懈的話,這個老潘還真的可能要輸,他其實只是想提個醒,讓潘建國不要掉與輕心。
“小子,不要說我欺負(fù)你,我讓你一車一馬”潘立國很大氣的說道。
“這個就不必了,我喜歡公平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