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眼前的男人似乎很難受,簡婉清心里一陣恐慌,掙扎著大喊,“住手臭男人,你放開我,你要是敢動我,我跟你拼了”
只有嘴巴可以動,因此,簡婉清只能用咬的。
抵死反抗,簡婉清低頭便朝宮津楓的胳膊用力咬去
她一個黃花大閨女,保持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可不能白白被眼前沒有任何情感的男人給糟蹋了
“”只是很奇怪,死咬著那男人,他為什么只是悶哼
她可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咬他,明顯能感覺到咬出一排牙齒印,口腔都是濃濃的血腥味,可是,他卻始終沒有啃一聲。
“眼前的男人不知道痛嗎”嘴巴都咬酸了,眼前的男人還壓著自己不肯放手。
咬了會,壓著她的男人還是沒有松開她,簡婉清只好停止咬人。
然,誰知道她一松嘴,身上的男人便開口道,“你屬狗,恩”
肩膀傳來陣陣痛感,宮津楓恢復(fù)了一絲理智,低頭,便看到簡婉清在磨牙,“你才屬狗,你祖宗十八代都屬狗。”
眼前的男人壓著自己,還撕自己的衣服,那個啥緊緊地抵著自己,他正一步步威脅著自己的人身安全,看著眼前吃盡自己豆腐的男人,簡婉清氣憤到極點,真想再咬他一頓。
“要讓你失望了,我家祖宗十八代就差沒人屬狗。”宮津楓冷哼,因為簡婉清一句頂嘴的話,宮津楓更蠻力撕裂著簡婉清身上殘破不堪的衣衫,撕拉,這一回,宮津楓一扯便將簡婉清身上的衣服全數(shù)扯下,隨手將手中破碎的布料扔下床。
“快停手,放開我”身上沒有了遮掩物,美好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他閻黑的眼眸中,沒有任何經(jīng)驗的簡婉清羞憤的想撞墻,“混蛋,你放開我,別碰我我有淋病、梅毒、你要是碰我,你會”
雙手雙腳都被他牽制著,簡婉清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大喊嚇唬著宮津楓。
只是,簡婉清沒想到,話還沒說完,身下一陣清涼宮津楓只想用最快速的方法緩解快燥熱的身體,因此,宮津楓沒有任何前戲便占有了簡婉清。
陌生的入侵,一陣撕裂般的痛楚漫延全身,身體像是被人分成了兩半那樣痛,簡婉清額頭全是汗珠,就連脊背都在冒冷汗,瘦弱的身體不停在打抖,此時,她的臉色白到不能再白。
“嗚放開我臭男人”
痛,好痛干裂的唇被自己咬唇兩道深深的血痕,簡婉清感覺自己痛的快死掉。
呼喊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痛的簡婉清瘦小的身體卷縮,為了減輕疼痛,簡婉清情不自禁咬住宮津楓的肩膀緩解疼痛,她只是希望快點結(jié)束這種疼痛。
然,宮津楓卻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似乎永遠(yuǎn)不知足。
額頭滲出一層密密麻麻的細(xì)汗,神經(jīng)繃緊,血液沸騰,血管像是到了沸點隨時要爆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