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醒一醒。”
“爸爸,水涼了,你喝點(diǎn)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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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凡此時覺得自己頭疼欲裂,像是有無數(shù)的細(xì)針在自己的腦袋里一下一下的扎著,這種感覺非常的難受。
朦朧中有一只小手放在他的額頭上停留了幾秒又拿開了。
“爸爸,你的臉好燙啊。”
“那我們趕緊把爸爸送醫(y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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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凡聽見有人在自己的耳邊喊,是小女孩的聲音。
話音剛落,蘇凡就感覺到有兩只手從自己的腋下伸過來,抱著自己從被窩里往外拖。
小手的主人力量太弱小了,拖了幾下沒拖動。
“小語,趕緊過來幫下忙,先把爸爸扶起來,不能再讓他睡了。”
話音剛落,又一雙小手從前面伸過來抱著蘇凡的腰,要把他從床上扶起來。
蘇凡能感覺到兩雙小手的主人正在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使勁的把自己從床上往外拖。
兩雙小手的力量太小,費(fèi)了很大的勁,也只是把蘇凡上半身挪離了枕頭半尺高。
“爸爸喝完酒怎么變得這么沉,跟頭豬似的。”其中的一個女孩說道。
“你別亂說,爸爸哪有豬沉。”
“咳咳咳咳。”蘇凡這時忍不住咳嗽了幾下,忍著頭疼,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睜開眼睛,露出兩條細(xì)縫。
蘇凡一睜開眼,就看見一個十幾歲的女孩正睜著黑亮的眼睛望著他,小女孩的一雙手還抱著蘇凡的腰使勁拖他。
看見蘇凡睜開了眼睛,小女孩驚喜的說道:“爸爸,你醒了。”
“爸爸,你好重啊。”旁邊又有一個小女孩說道。
爸爸
蘇凡剛醒來就懵了,十幾歲的女孩喊自己爸爸,我今年剛剛二十二歲好不好。
蘇凡記得自己白天剛參加了一個很大的唱歌節(jié)目的選秀,這個節(jié)目組在他住的這座城市里要海選出一百名的選手晉級參加這座城市海選的決賽,決賽完前五名的選手才能進(jìn)入這個唱歌節(jié)目的節(jié)目組參加總預(yù)賽。
而他竟然在這次一百名的海選中就被刷了下來,這對他的打擊很大。
作為立志要在全國成為一個優(yōu)秀歌手的人來說,竟然連一座城市的海選這一關(guān)中就被刷了下來,對他來說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要知道歌唱節(jié)目組在全國二十個城市中同時進(jìn)行海選,每個城市中海選出一百名選手,然后再從這一百名的選手中決賽出五名選手參加節(jié)目組的總預(yù)賽。
這樣算下來的話,二十個城市就有兩千名海選出來的選手。
而他,連兩千名的海選名額都沒有得到,這么明顯的差別,對一個志向于唱歌的人來說,還有什么事是比這更憂傷的。
于是在當(dāng)天落選之后,他從超市買了一瓶五十來度的二鍋頭,郁悶的回到租住的房子里,借著那白天的憂傷,想著自己的心事,不知不覺的一瓶酒下肚了,然后他就迷迷糊糊的失去了知覺。
一覺醒來,只覺得頭疼欲裂,口干舌燥。
這些都不是事,他醉過的次數(sh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