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楚江巖和楚清兒說了陸風會去看楚鐵雄的事,楚清兒雖說詫異卻沒有多問,倒是楚歡歡見自己老爸似乎和陸風很談得來,十分高興。
得知陸風要去為楚清兒治病,楚歡歡本來是要嚷著跟過去,但是被楚江巖阻止,為了安全楚歡歡這些時日不能出去,而且楚鐵雄的藏身地本就是個秘密,他們不好大張旗鼓的過去。
“美女,我要是能救得了你父親,能不能向你提一個小小的請求”陸風臉上堆滿真誠的笑容,沖楚清兒笑道。
楚清兒眉頭一蹙,旁邊的楚歡歡已經是忍不住叫嚷起來:“你這臭流氓,想向我清兒姐提什么猥瑣要求”
“你說吧。”最終,楚清兒還是道。
陸風貼近楚清兒,只在其耳邊說了些話,楚清兒短暫錯愕后,點頭答應了下來。
楚歡歡卻是更不淡定了,指著陸風鼻子大聲質問:“你這臭流氓,到底跟我清兒姐姐提了什么條件”
“歡歡,不要鬧。”楚清兒開口。
楚歡歡恨不得拿自己的牙齒將陸風撕碎,自己那么冷傲的清兒姐姐,居然會向這個臭流氓卑躬屈膝,天啊他到底是開了什么條件
想到陸風猥瑣的笑容,楚歡歡腦海中浮現出一萬種猥瑣的想法,自己的清兒姐姐啊
“現在我們就走吧,大伯,有什么事情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此時想到自己的父親有機會恢復,楚清兒立即向楚江巖告辭。
陸風也向楚江巖點頭示意,不忘沖楚歡歡猥瑣一笑,轉身跟著楚清兒離開。
半個時辰后,楚清兒將車停在了一處小區(qū)內。
這段時間,楚鐵雄對外是說是大病初愈,還在國外靜養(yǎng),實則是遍尋國內外名醫(yī),都是無從下手,早就回到了天河市,住在這里的一處小宅內,就算是楚清兒也不會常來,一直以來都是楚清兒的母親在照料。
“清兒。”
開門看見楚清兒,楚母差點哭了出來。
“媽,怎么了”
楚清兒一見楚母的樣子,就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你爸他吐血了。”
楚清兒臉色一變,立即就是想楚鐵雄的房間跑去。雖說楚鐵雄日漸憔悴,但是卻從來沒有吐血的情況。
陸風也是跟著楚清兒,一進入楚鐵雄的房間,陸風就是看見一個干枯似骷髏般的人伏在窗邊干咳,地上還有些許鮮紅的血跡。
這便是楚清兒的父親楚鐵雄,此時干枯的的就像一截枯木,頭發(fā)也已經花白,整個人都是極為萎靡。
“爸。”將楚鐵雄扶起,楚清兒眼中已經是綴滿了淚水,那個一直以來都是高大無比的父親,此時竟是變成了這幅模樣。
楚鐵雄見女兒過來,也是強行撐起幾分精神從床上坐了起來。
“清兒,你來了。”隨手將楚清兒臉上的淚水拂去,楚鐵雄微笑,不讓別人看到女兒脆弱的姿態(tài)。
“這位是”
“他是陸風,是一位玄術大師,這次請他來就是看看能不能有救治爸的辦法。”
陸風看著此時臉上依舊有了淚水的楚清兒,又將目光轉向楚鐵雄,道:“清兒小姐找我來,自然是對我的底細清楚,請伯父不要擔心。”
“大伯已經見過陸風,確實是沒有問題。”楚清兒又道。
“反正也已經是將死之人,何必如此。”楚鐵雄眼中閃過一絲暗淡,這幾天他的情況日益嚴重,對能治好這怪疾已經不抱什么希望了。
“是不是將死,我一看便知。”說著,陸風已經是走向前來,瞬間就是解開了楚鐵雄襯衫上的扣子。
“你。”
楚清兒剛一開口,卻是見楚鐵雄的胸膛之前有一細小的紅點,黑紅色的紋路有那小點蔓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