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被骰子砸了一下,她顧不上喊疼,或者有其的想法,抹了一把額頭上的鮮血走了過去。
沒走兩步,又是一個東西撲面而來。
白薇自從被砸了一下后,精神一直高度緊張,所以這次很幸運的,她躲了過去。骰子擦著她的臉頰過去,撞到了屏風上。
“撿起來。”
白薇胸口一口氣堵在,憋得肺疼。
所以,是因為她沒撿起來第一個砸到自己的骰子,所以申少才扔的第二個骰子么
白薇算是知道了,為什么那些女人在知道自己要進申少包廂后,臉上的表情那么的不美麗了,原來申少就是個大寫加粗的蛇精病
有什么事兒不能好好去說,非得動手而且不把人當人
白薇心里吐槽歸吐槽,但她還是清楚的知道,申少是有不把自己當人看的資本的。她把兩個骰子撿起來,放到了申少面前的桌子上。
在白薇前面進入包廂內(nèi)的女人,左右站在申少的旁邊,大氣不敢出一口。
白薇也小心翼翼的退著,去個更陰暗的地方站著,希望申少可以將自己完全的忘記。
天不遂人愿,申少的腦回路,不是一般人能理解。
他居然站了起來,追著白薇的步伐,一把扯了她的手臂,將白薇拉回來,跟他面對面。
申少抓住了白薇的下巴,讓她仰起頭給他看。
他吸著白薇身上的味道,呼吸急促了起來,落在白薇的臉頰上,溫溫的,癢癢的。
白薇受不了這樣的對待,她拍開了申少的手臂,退后了一步,喘息了幾口。她小心謹慎的盯著申少看,而申少皺著眉頭不知道在看向哪里,一時之間,屋子里只有兩個人喘息的聲音。
換了其他地方,喘息聲會讓人覺得曖昧,但此時此刻,在場的人誰也不會覺得他們之間,會發(fā)生男女之間的事情。反而,他們像是兩頭猛獸,在進行初次搏斗后,對對手的示威。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白薇覺得,申少雖然在看著她,卻又不像是在看著她,就像是透過她的臉,在看一個跟她長得很像的人。她全身的汗毛都要豎立起來了,直覺在拷問著她,今天還能走出這個包廂么
她顫抖著牙齒,擠出一個音:“申”
申少的目光,回歸到白薇的臉上,他冷哼了一聲,再次靠近了白薇。白薇僵直著身體,釘在了原地,眼睜睜的看著申少,抓住了她禮服的領(lǐng)子,然后一直手穿過脖頸的頭發(fā),探到她的后背。
白薇禮服的拉鏈被拉開了,露出了整片的后背。
她瞪大了眼睛,手臂立刻環(huán)抱在了胸前,“你”
申少抓住她的雙手,反剪到她身后,然后騰出一只手,順著白薇的脖頸,摸著她的鎖骨。突然,他低頭,冰冷的嘴唇印在了白薇的脖頸。
申少的嘴唇離開白薇皮膚的時候,還輕輕吸了一下。
男性的荷爾蒙,從申少的身體散發(fā)出來,而白薇被刺激得,腳趾蜷縮了起來,她打了個冷戰(zhàn),抬手扇了申少一個耳光。
扇完后,白薇感覺手火辣辣的,臉也火辣辣的,她害怕了,單手抓著要滑下去的衣服,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身后申少又抓住了白薇,將她拽倒在地上。
白薇看到申少從上至下靠近她,那陰冷的目光,下一秒就要弄死她一樣。白薇完全被心里的恐懼占據(jù)了理智,她蹬腿踹了申少的小腿,順勢又朝他最柔弱的分身攻擊。
踢中了
周圍一片驚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