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我流云宗的地盤上,誰敢殺你?”孔赤霄驚訝。
“便是此人!”阮玉離伸出手一指,指在了秦明的身上。
“此人恩將仇報,被我阮家收留,卻對我圖謀不軌,貪圖的我美色,并且還謀奪我阮家的功法!”
“今日,更是喪心病狂,在我阮家大開殺戒,連我的侍女都慘遭他的毒手!”
“現(xiàn)在又追到了青芒山上,明顯還想對我不利!請孔大人為我做主啊!”
阮玉離泫然欲泣,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來,訴說著自身的悲慘遭遇,讓眾人聽了義憤填膺!
“你們?nèi)舨恍牛梢钥纯此纳砩希€沾染著我阮家之血!”阮玉離說道。
孔赤霄轉(zhuǎn)過頭來,目光投向秦明,看到他的衣袍上果然還沾染著鮮血,不禁眉頭一皺。
“你還有何話說?”
“此女所言,顛倒黑白,無一句是真,孔院主不可輕信!”秦明說道。
“那我問你,你是否被我阮家收留?”阮玉離質(zhì)問。
“是否殺了我阮家之人?”
“還有,我的侍女晴兒,是否死在你的手上?”她一連三次質(zhì)問。
秦明不答,這種時候,說出來的任何話,都會掉進這個女人的言語陷阱之中。
“孔院主,你看,他說不出話來了!”阮玉離更加理直氣壯了。
“如此恩將仇報,卑鄙無恥之輩,豈能進入流云宗?”朱錦站出來說道,“我建議將此人驅(qū)逐,永不得錄用!”
孔赤霄眉頭一皺。說實話,他不太想理會這幾個年輕人之間的糾紛,畢竟這些事情跟流云宗的考核,并無太大的關(guān)系。
但是現(xiàn)在,兩個紫級的天才站出來,連孔赤霄都不得不慎重考慮了。
“孔院主,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我懷疑秦明在登天之路的過程,使用某種異寶作弊!”阮玉離又揭露出另外一張底牌。
“什么?竟然敢在我的面前作弊!”孔赤霄大怒。
“眾所周知,秦明只是一介廢柴,從小就無法修煉,只有外煉三重的實力,怎么可能登得上天路?”阮玉離冷笑連連。
“他就是秦明啊?我好像聽說過他的名字,確實是一個廢柴!”眾人聞言,皆是議論紛紛。
“連這種廢柴都能登得上天路?開什么玩笑,我不屑與此人為伍!”他們看向秦明的目光,頓時充滿了鄙夷。
“真的是一個廢柴?”孔赤霄聽到眾人的話,心中便再無懷疑了。
如果單憑一面之詞,有可能是假的。但現(xiàn)在這么多人,紛紛指證,基本上就是事實了。
“怪不得他登山之時,如此輕松,似乎沒有承受絲毫壓力,原來竟然是使用了某種作弊的手段!”他明白過來。
想到此處,孔赤霄心中便大為光火,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作弊,簡直就是太歲頭上動土!
如果說,剛才秦明和阮家的糾紛,他沒什么心情理會。
那么現(xiàn)在,有人在他眼皮底下作弊,就是無法容忍的事情了。
孔赤霄臉上露出一絲冰冷的神色,怒聲道:“在考核過程中作弊,廢去修為,遠逐千里,秦明,你可認罪?”
“孔院主,請容晚輩分說一句。”秦明不慌不忙,說道:“我想請問阮小姐,若我真的是一介廢柴,只有外煉三重的實力,是如何殺死你們?nèi)罡母呤郑瑠Z取功法,然后逃出來的?”
眾人一愣,想到了這個邏輯上的錯誤,似乎還真有點道理啊。
秦明再問:“你說我想要殺你,追殺到青芒山上來,那我再問你一句,以我這么弱小的實力,有什么底氣敢來追殺你?”
阮玉離臉色一白,有些慌張,沒想到言語之中有這么大的漏洞。
“另外,你說我奪取你們?nèi)罴业墓Ψǎ敲凑垎枺銈內(nèi)罴矣惺裁垂Ψǎ档梦見Z取的?”秦明一連三問,每一句話都直指要害。
“當(dāng)然是我們?nèi)罴业逆?zhèn)族功法.叫做”阮玉離吞吞吐吐。
“亙古金身訣!是嗎?”秦明冷笑一聲,“諸位可曾聽說過亙古金身訣?”
“這是一方巨擘秦如海創(chuàng)造出來的!”孔赤霄說道。
“秦如海,正是家父!”秦明的身上,散發(fā)出璀璨的金色光芒,一字一頓地說道:“亙古金身訣,便是我秦家的家傳功法!我有如此功法,還需要奪阮家功法嗎?更何況,阮家目前所修的功法,還是當(dāng)年秦家送給他們的!”
“你是秦如海的兒子?”孔赤霄問道。
“沒錯!”
“秦如海,一方巨擘,沒想到被人圍攻,隕落于橫斷山脈深處,誠為可惜!”孔赤霄嘆道。
“還請孔院主明鑒!阮家為了騙取亙古金身訣,不惜以美人計相誘,事后更是想要殺人滅口,被我僥幸反殺出來,現(xiàn)在卻又倒打一靶,顛倒黑白。敢問,我與這蛇蝎心腸的女人,誰更有資格加入流云宗?”秦明的話語,鏗鏘有力。
眾人看向阮玉離的目光,頓時充滿了鄙夷。誰對誰錯,已經(jīng)很容易可以分辨出來了。
“你血口噴人!”阮玉離無力地大喊道。
孔赤霄淡淡道:“你們之間的恩怨,我沒有心情去理會,此事到此為止了。”
阮玉離急忙說道:“孔院主,此人確實就是一介廢柴,登天路過程中,肯定使用了某種手段作弊!”
“對此,你有何辯解?”孔赤霄看向了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