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臉!
而他淡淡闔眸又睜開,很釋然的口吻:“不親也行,那就等他找你,我再出馬。”
“啵!”
一個響亮的吻,在他手背上以及我唇間散開,我抹一把嘴,看著他:“你沒說親哪兒,我親過了,你快去解決了吧!”
親一口,死不了,也掉不了一塊肉,可二姥爺來了就不一定了。
不說是羅剎飲血、食肉么?
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我現(xiàn)在還是個瘸子,跑不過,豈不是慘了?
“淘氣。”
付墨蚺看了看手,如此說句之后就跳下棺材,悄無聲息的又轉(zhuǎn)身把我給抱下來——
“哎你干什么!我不去!!”
我害怕吶。
付墨蚺在我額頭一吻:“不怕,有我。”
說完,付墨蚺就如夢里那般橫抱著我,無視了我所有的掙扎和狠話,并且又是那無賴的一套我再說話,便就地正法,好好解決剛才沒能解決的那個GAY的問題,于是我只能沉默的跟他往外走……
說起來蹊蹺,那時本該夕陽下山漫天彩霞,可卻不知道哪兒來的烏云蓋住了彩霞,天黑的極快,“天象有異,那老東西怕是已經(jīng)吸到仇人的血,我可能要走得快些,夫人將臉埋在我心口,免收寒風。”
說是讓我自己把臉埋進去,實際上他已經(jīng)把我的腦袋按他心口,然后我就感覺到了風馳電摯般的速度,寒風迅速的吹打在身上,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風暴,等他說句“到了”時,我們已經(jīng)到了趙家。
這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趙家理該是燈火通明的守靈棚,卻不知為何,竟是一個人也沒有。
付墨蚺抱我從門里走進去,直奔那屋子里,到門內(nèi),才把我放下來,而屋子里和外面的蒙蒙亮不同,沒有開燈,又關窗簾,那一片漆黑讓我非常緊張,并且渾身發(fā)抖——
“好,好黑啊……開個燈吧?我,我怕有鬼我看不到。”
在我這般說完后,我下意識的左右看付墨蚺,誰知沒看見付墨蚺,反而看到黑暗中兩個紅點,而那微微紅光下的生蛆腐肉面孔,不正是那昨夜鹿白帶我上山時,窗外的老鼠精、二姥爺!
“來的正好。”
老鼠精居然又說話了,并且明顯比上次說話要中氣十足,而也就是說話的一瞬間,他就像是那電視里演的瞬間移動般,眨眼到我了我面前就掐住我的喉嚨,把我直接提到了那張腐爛的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