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程啊,真
是個神奇的人。那些蠱蟲大約是奈何不了這么個純陽體質紫氣環(huán)繞的人。
主要他這人還自帶暖氣,這樣一看,謝婉竟開始有點想念他了。
“靜靜媽媽是個很善良的人,一直在資助山區(qū)貧困兒童。”方圓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已經默默做了很多年了。”
謝婉懷疑,那男人很有可能是張靜珊媽媽的資助對象。
到了地方,方圓拐彎抹角地讓張靜珊媽媽把當年資助過的孩子的照片拿了出來啊。
“我們靜靜和小可,真是天生一對。”老人從一疊照片里拿出來一張,遞給方圓,“他們小時候就認識呢。”
照片中,一個穿紗裙的可愛小女孩和一個衣著破舊的男孩坐在小土丘上,對著鏡頭笑。
那男孩樣貌極丑,正是和張靜珊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少年時期。
照片背面寫著男孩的名字滕可。
“阿姨,能給我們介紹一下這個男孩嗎”謝婉問道。
“小可是我十七年前資助過的孩子,我?guī)ъo靜去過一次,在大山里頭,一個苗寨,那孩子聰明伶俐,長得也俊,跟我們靜靜天生一對。”張靜珊媽媽說著,臉上露出了一個十分怪異的微笑。
“阿姨,靜靜不是要買婚房嗎,要寫兩個人的名字,房管所那邊要滕可的資料,您這有嗎”嚴小杰是個真聰明伶俐的。
“結婚好啊,郎才女貌。”張靜珊媽媽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去了書房,拿出來一個文件袋,遞給了嚴小杰。
拿到滕可的資料,三人找個借口走了。
謝婉和嚴小杰回了師父家,等著師父給拿主意,畢竟姜還是老的辣。
趙渠認真看完滕可的資料,抬起頭來,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句,“小婉,師父給你介紹個對象吧。”
啊
謝婉想,師父是不是中了什么蠱。
“不行,師妹是我的。”嚴小杰跳了起來。
趙渠看了調皮搗蛋的嚴小杰一眼,轉向謝婉說道,“師父有個朋友,那朋友有個兒子,跟小婉你特別般配。”
“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嗎。”謝婉都快哭出來了,心說師父你快清醒點吧,別嚇人了。
嚴小杰拿出一張符紙,迅速貼在師父腦門上,口中念念有詞。
趙渠將符紙扯掉,扔在嚴小杰身上,說道,“師父沒中蠱。”
“張靜珊中的那個蠱,是苗寨最古老的蠱術之一,情字系金蠶蠱的一種。”趙渠說道。
“那這個蠱,它也太厲害了點,廣大網民和張靜珊那條微博都被蠱惑上了,世界上沒有這么厲害的蠱吧。”嚴小杰對于自己居然會中蠱這件事,還是耿耿于懷。
“一般的蠱是不行,但這這個蠱,它堵上了下蠱人二十年的性命,才會達成那樣的效果。”趙渠說道。
二十年的性命,這個人已經偏執(zhí)到這種地步了嗎。
“那如何解蠱呢”嚴小杰問道。
“要解蠱,需要純陰體質和純陽體質人的血混合,喂那蠱蟲吃下,再找人喚醒中蠱之人的神志。”趙渠說道,“最后那個喊她的,需是她此生最愛的那個人,不然喊不回來。”
謝婉直接問道,“師父,您那個朋友的兒子,不會是簫醫(yī)生吧,純陽體質的,也就只有他了。”
趙渠點了點頭,“事不宜遲,就今晚吧,小婉你愿意嗎”
謝婉一想到簫程身上那股子溫暖的氣息,就不受控制地連連點頭,哪怕什么事不干,在他身邊蹭蹭暖氣都好啊。
加上今天為了那蠱跑了一天,身上必定沾上了黑煞之氣,去簫醫(yī)生的那蹭蹭紫氣,強身健體又養(yǎng)生。
趙渠便到院子里打電話去了。
“師妹是我的”嚴小杰趴在客廳門上,朝著院子哀嚎,“師父您可不能棒打鴛鴦。”
謝婉走進廚房,削了幾個小芒果,用榨汁機打碎,鍋子里煮上西米,不多一會,兩杯楊枝甘露就做好了。
看著天冷,她放在熱水里溫了一下才端上來。
嚴小杰捧著果汁杯,看著謝婉走出門去,他就更痛苦了。
內心又禁不住開始哀嚎,如此溫柔體貼的師妹,是我的是我的,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