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程側(cè)過臉來,看了看他,“也什么”
劉哲海撓了撓頭,嘿嘿笑了笑說道,“沒什么。”
這時,劉哲海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拿起來看了看,臉上頓時燦爛成了一朵花,高興道,“她回了。”
簫程掃了他的手機屏幕一眼,飛快地記住了那個電話號碼。
等他回到診室,看了看時間,此時也不過凌晨四點十分,他皺了皺眉,這個時間,她不睡覺的嗎。
謝婉坐在床上打了個噴嚏,嚇得她趕緊摸了摸鼻子,還好還好,沒流鼻涕,不然怕是要感冒。
這凍死人的鬼天氣。
謝婉十分艱難地穿上大厚睡衣,從床上下來,摸出被子下面已經(jīng)半涼了的熱水袋,迅速插上插座,奔回了被窩。
這讓她十分懷念在簫醫(yī)生身邊的溫暖,他今天值夜班,明天白天肯定在家休息不上班,這讓謝婉打消了明天裝病過去蹭暖氣的想法。
要是能知道他住在哪里就好了。
不過要是這樣不請自來地跑過去,怕是會把人嚇壞,畢竟簫醫(yī)生的樣子,看起來比較一本正經(jīng)嘛。
“那叫禁欲系。”大萌糾正謝婉道,“越是看起來正經(jīng)的男人,就越不正經(jīng),其實衣冠禽獸這個詞有時候是個褒義詞。”
“大萌你這一言不合就開車的,會嚇壞我這個純潔少女的。”謝婉把充好電的熱水袋塞回被窩瞎,跟大萌侃著。
第二天天氣不錯,陽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看起來暖洋洋的,但也只是看起來了,對謝婉來說,太特么冷了。
她現(xiàn)在忍不住又開始想念簫醫(yī)生了。
簫醫(yī)生真好,簫醫(yī)生使她溫暖發(fā).春,哦,溫暖如春。
“媽耶”客廳里傳來一聲哀嚎。
嚴小杰撕心裂肺地喊著,“我女朋友跟人跑了”
什么情況這是。
謝婉起床,看見嚴小杰正捧著
手機傷心,他抬頭看見謝婉,走了過來,十分哀怨地說道,“師妹,我失戀了,需要安慰。”
謝婉看見嚴小杰的手機屏幕上是一則娛樂新聞。
“國民女友張靜珊昨夜凌晨宣布戀情”
下面跟著幾張配圖。
張靜珊十七歲出道,因為清純美麗的外表,加上演技好,拿過幾個國際大獎,被封影后,在一眾小花旦里脫穎而出,人氣爆棚。
謝婉對她印象挺不錯的,是個高學(xué)歷高情商的才女,人紅低調(diào)不炒作。有時難免被狗仔捕風(fēng)捉影地蹲拍,傳過一些緋聞,對象不是影帝就是流量鮮肉。
但最后都被澄清了。
張靜珊唯一一次在公開場合承認的感情,也不過是中學(xué)時期的一段暗戀,具體的并沒有多說。
謝婉挺好奇的,想看看這位國民女友的真命天子是誰,正想往頁面下面劃拉,卻被嚴小杰阻止了,他將手機藏在身后,堅決不給謝婉看。
謝婉只好打開自己的手機,搜出了這則新聞。她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張靜珊是不是眼瞎了,還是這個男人真有什么特別閃光的優(yōu)點令她著迷。
因為這個男人實在太丑了,光是丑也就罷了。但這男人長得很怪異,謝婉第一眼看見就覺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