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北從出租車里鉆出來,迎著朝陽迎著風,她眸子里迅速閃過一抹傷痛,隨即被堅定取代。
爸,媽,我發(fā)誓,我一定不會讓你們白死,一定
她展開手心,手心里是一條男式內褲。
為了公道,清白不算什么,她可以豁出去。
昨晚的計劃很成功,她花三千塊替了一個包房公主的工作,成功睡了裴家剛從部隊回來的裴四少。
她失去清白,她也要順走他的內褲,將他釘在恥辱柱上
眸色冷了冷,她隨手將內褲扔進路旁的垃圾桶里,大步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帝亞酒店某房間內。
裴擎南臉色鐵青地坐在床上,一雙鷹隼般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被面。被面上,除了兩百塊錢以外,還有一張小紙條,紙條上的字寫得歪歪扭扭,卻刺激得裴擎南周身冒出騰騰的殺氣:服務不錯,不用找零了。
裴擎南冷沉著臉,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他點燃一支煙,用力地吸著,房間里瞬間便煙霧繚繞。
昨晚他被下藥,在意識模糊的情況下睡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竟然在他醒來之前離開,并且給他留了錢和紙條。
不止如此,這個膽大妄為喪心病狂的女人還順走了他的內褲。這簡直是恥辱他裴擎南二十七年人生里最大的恥辱
一想到身下空蕩蕩,他臉色冷沉得越發(fā)厲害。用力地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圈煙霧,聲音從齒縫里擠出來:“該死”
門鈴聲響了起來,他雙眸就是一瞇。
記者
電視里那種老掉牙的劇情下藥睡了男人以后引一群記者過來見證
就算沒有內褲,他會慫到不敢面對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