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一旁冰冷的聲音幽幽響起。
于灼華猛的坐了起來,那瞬間襲來的暈眩感又令她重重的摔回了三米寬的大床,她那削瘦單薄的身體在這樣大的一張床顯得格外的嬌小可憐。
“我……怎么了?”她記得她只是去摘些橙子,后來……好像摔進了一個坑里。
“嚴(yán)格的來說呢是你腿摔折了,手被蛇咬了。不過你放心,那也不是什么毒蛇,正好我最近在研究那種蛇的藥性,不如老板你把這妞借我研究兩天?我保證三天之后還你一個全新的妞。”
他瞧著于灼華,笑得眉不見眼,那副模樣,好像是要把于灼華給拆了再重組一樣,那她還不得死得快快的。
“喬先生,我父親他……”于灼華囁嚅著干燥的唇角,暈得找不著東西南北的目光落在他的身,透著濃烈的不安。
喬季南從那大沙發(fā)椅子站起來,雙手插在褲袋里來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說過,我會處理。”
站在喬季南身旁的宋明哲拍了拍喬季南的肩膀笑得仿佛一朵太陽花:“你把她借給我兩天,我需要用她來試藥,唔,也許那些藥會有用呢。”
喬季南的目光里人過一絲溫意,這樣的溫意在于灼華那暈得分不清楚東西南北的視線里看得并不真切。
她只聽見喬季南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好,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于灼華的心里泛起一股濃濃的不安,他這是什么意思?
“我叫宋明哲,喬季南的私人醫(yī)院兼死黨,其實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只是用你來試一試某些藥,唔,兩天肯定放你回來了。”宋明哲瞧著于灼華笑得眉不見眼。
“蘇先生,那我父親她……”
“你父親?哦,那個于家的董事長啊,你放心吧案子正在重審,轉(zhuǎn)機很大哦。”宋明哲坐在床旁,笑瞇瞇的伸出手指彈了彈于灼華那只腫得不成樣子的右手。
她被抬了直升飛直,于灼華的視線有些模糊的看著站在二樓落地窗口的那一抹身影,那是喬季南,不知道他將自己送走是為什么呢?
此時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離危險越來越近了。最危險的并不是喬季南,而是這個有著旁人所不及的膽量與性子的醫(yī)生,宋明哲。
宋明哲正站在喬季南的身旁。
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面,另一只手還拿著一杯妖冶的紅酒微微的晃著:“其實你也不必?fù)?dān)心,雖然這個實驗她會受點苦,不過,死不了。”
“我只需要看你最后的成果,如果這一次也沒用,我把你沉進黃河。”
“嘖嘖,果然是喬家出來的,一個一個狠!”宋明哲瞧著手妖冶的紅酒唇角勾起一抹陽光般暖色的笑意。印象里,喬季南似乎只對一個女人好過,那個人現(xiàn)在還躺在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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