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間,于灼華已經轉了很多念頭,卻均不得答案。
男子緊抿著的薄唇一側向一勾,露出一個極冷的笑容,隨即緩緩伸手,摘掉了自己臉的墨鏡。
一雙深邃的眼睛,漆黑的瞳眸好像是深沉的夜空一樣,深不見底,冷得沒有一絲感情。仿佛多看一眼能吸走人的靈魂一樣。
被這樣一雙眼睛注視著,于灼華覺得自己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他隨手向后一拋,身后的保鏢接住了墨鏡,隨即退出去,關門,偌大的一個總統(tǒng)套房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危機感慢慢爬于灼華的心頭。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
于灼華緊張的看著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放我出去!”
“喬劍鋒的女人啊,哪有那么容易讓你走了?”男人說著,向前邁了一步。
于灼華頓時尖叫起來:“不要過來!”
男人挑眉,“不過來?說得容易,現(xiàn)在你身不由己是不是?一點都沒有主動權是不是?所以你有什么資本,要求我?”
冷酷的聲音,以及嘲諷的眼神,讓于灼華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開始戒備。
“我不管你是誰,請你放了我,今天是我的婚禮,如果這是綁架的話,喬家會給你想要的好處的,但請讓我回去完成我的婚禮好嗎?”
說話間,她不停的后退著,而男人也在不停的向前走,此時男人的雙腿已經抵在了床邊。
伸手一抓,抓住于灼華的腳腕,用力向下一拖,于灼華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床,驚呼了一聲。
隨即自己的肩頭被按住,動彈不得。
男人側躺在她身邊,一手支頭,好整以暇的控制著她:“我說過,我對你本身沒興趣,只對喬劍鋒的女人有興趣。”
于灼華都快要急哭了,于家所有的希望,全都在今天的這一場婚禮了。
這個男人如此的決絕,到底想要什么?
她確定自己并不認識他。
于家的對手當,也并沒有這樣的一個人存在,難道是父親不小心招惹的某個人物?
“如果于家有什么對不起你的地方,請你海涵,日后一定補償,現(xiàn)在請你放了我好嗎?”
于灼華做著最后的努力。
男人繼續(xù)一臉好整以暇的表情,看去似笑非笑:“不行,你父親的麻煩,我會幫你解決,但是身為喬劍鋒的女人,我今天是不會放過你了。”
說著他忽然翻了個身,于灼華頓時緊張的掙扎起來,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她所有的掙扎全都被壓制下來,男人壓在她的身,立體俊朗的五官透著一種邪魅的味道。
他的手慢慢的探向她的身子底下,三下兩下撕開了纏繞在她手掌的膠帶,雙手得到了自由,于灼華正想要奮起反擊脫身,卻被他輕輕巧巧的制住。
畢竟她是被下了安眠藥的,現(xiàn)在剛剛醒來,全身無力,再加男人的力氣本來很大,于灼華一時間竟然有些絕望了。
/41/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