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秋生愣住了。
“啊什么啊,你不去我就自己去了。”秦堯說著,作勢轉(zhuǎn)身。
“師弟,且慢。”秋生被他說的心癢癢,下意識拉住他粗壯的手腕。
“怎么了?”
“你不是沒錢嗎?”
“去了不就有錢了嗎?”
秋生:“???”
這個(gè)就很難理解。
怡紅院里只有小姐,又沒富婆,怎么可能會有男人賺錢的機(jī)會?
秦堯甩開他手掌,頭也不回地向怡紅院方向走去:“你不愿意去就算了,讓我自己去獨(dú)闖魔潭吧。”
“作為師兄,我怎么能看著師弟你只身赴險(xiǎn)呢?”秋生的反應(yīng)很快,螞蚱般跳出胭脂店,順手關(guān)上房門,追隨著秦堯一起穿過馬路,來到怡紅院門前。
“兩位大爺,你們是喝酒聽曲兒,還是一度春宵?”這時(shí),風(fēng)韻猶存的紫衣婦人輕移蓮步,緩緩迎來,臉上帶著令人親近的微笑。
然而當(dāng)其逆著光看清秦堯模樣時(shí),臉上的笑容登時(shí)垮掉。
世間怎么會有這么兇猛的男人?
這么大,得加多少錢?
有姑娘敢接這活嗎?
秦堯?qū)ζ淠樕系膽峙率煲暉o睹,平靜說道:“安排一個(gè)包廂,把你們店里最年輕貌美的女孩都帶過去,我們要慢慢挑,挑完再說是聽曲兒還是共度春宵。”
紫衣婦人:“……”
秋生:“……”
師弟,你表現(xiàn)的為何如此熟練?
“大爺,這么干,是要先交錢的。”遲些,紫衣婦人道。
秦堯眼睛一瞪,冷冷說道:“什么都沒做呢就要收費(fèi),你這怡紅院怕不是一間黑店?!”
被他拿眼睛瞪著,紫衣婦人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頭兇獸盯上了,渾身惡寒,張了張嘴,竟是沒敢反駁。
不得不說,面前這具上古兇神般的身軀,帶給她的壓力太大了。
“就這么安排吧。”劍拔弩張之際,年輕貌美的紅衣少女施施然從二樓走下,微笑說道。
秦堯抬頭望著她,但見其容貌艷麗,媚態(tài)天成,僅從外觀來說,就連后世那些精通美顏瘦臉各種邪術(shù)的網(wǎng)絡(luò)美女都比不上。
“你是?”
“這位是我們怡紅院的東家,葛姑娘。”紫衣婦人沖著少女微微一禮,滿臉敬畏。
秦堯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符,啪的一聲貼在自己前額上,隨著眼中金光一閃,只見身前哪兒是什么媚骨天成的少女,分明是一只直立行走的狐貍。
看著他額頭上的黃符,狐貍精皺了皺眉,神情陰冷下來:“你們應(yīng)該不是來玩樂的吧?”
秦堯頭頂黃符,環(huán)目四顧,目光穿透一面面墻壁,但見一只只狐妖女鬼在縱欲中瘋狂采補(bǔ)著陽氣。
“為采取男子陽氣,專門開辦了一家青樓,風(fēng)險(xiǎn)低,回報(bào)高,好頭腦!”
狐貍精狹長的眼中寒芒一閃,喝道:“來人,捉住他們!”
話音未落,十多名手持棍棒的精壯漢子便從不起眼的地方走了出來,將師兄弟二人圍在中間。
“師弟,速戰(zhàn)速決。”秋生說著,熟練的抱著頭,蹲在地上。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