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飯好啊,正好溝通一下,互通有無。
施母今天也從觀陽過來興和了,陳向東不需要擔(dān)心施梓萌沒人照顧。
晚上,陳向東從姚玉華口中真正了解到了寧州所謂官場小地震的情況。
“姜云松都受到了影響?因?yàn)樗鍠|序?”
陳向東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商人,還能帶來這么大的影響。
姚玉華點(diǎn)頭。
“更詳細(xì)的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這次的事情確實(shí)夠姜云松好好喝一壺了。”
姚玉華說完,笑著將杯子里的白葡萄酒喝光,肉眼可見的高興。
她這一高興,整個人就喝高了,這可把陳向東給害苦了。
“書記,小心,我扶你進(jìn)房……”
姚玉華手舞足蹈,時而在陳向東臉側(cè)撫摸。
時而又在他胸口按壓,嘴上還嫌硬。
時而又轉(zhuǎn)道向下,將小陳撩撥得直立起身。
陳向東好不容易才把人給安置好,之后在衛(wèi)生局簡單清理了一下才離開。
陳向東再清理,身上還不免留下痕跡和氣息。
于是,丈母娘來興和的第一晚,陳向東就被訓(xùn)了。
要不是有施梓萌維護(hù),施母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多謝媳婦。”
施梓萌輕輕在陳向東胳膊上拍了一下,低聲對他道:
“我聽說公安局那邊出事了?是不是閔省長那邊做的?”
一整天下來,信息也收集得七七八八了,陳向東已經(jīng)了解了事件的基本真相。
“閔學(xué)行做的,閔家放任了他的行為。”
施梓萌輕嘆一聲,“真是個熊孩子。”
隨后,她又用擔(dān)憂的眼神看向陳向東,換來后者將她的手牽住。
柔若無骨的小手被帶著厚繭的大手包住,陳向東又趁勢將人摟進(jìn)懷里。
“沒事,你也說了,就是一個孩子。”
“甘小玉那邊,要不要我……”
“不必,甘小玉這步棋,等閔省長真正退休之后再說。”
陳向東相信,閔學(xué)行不敢做得太過火,閔家也不會坐視他真的將事情鬧大。
于是,他便不再在這件事上費(fèi)心,反而是將注意力放到隋東序身上。
寧州官場出現(xiàn)動蕩后第三天,隋東序幸運(yùn)地被寧州公安解救出來。
曲博麗還想親自去寧州將人接回來,被陳向東按下。
“我跟寧州那邊溝通過了,讓他們把人送到興和來。
只有這樣,才是最安全的。
等到人進(jìn)了興和地界,一切就好辦了。”
曲博麗再是心焦,也只得按捺住性子。
就這么又等了三天,趙偉新都被調(diào)查組放出來了,隋東序才終于來到興和。
“東序,你怎么傷成這樣了?”
曲博麗看著隋東序從警車上下來,瞬間便紅了眼眶。
陳向東這會兒也帶著趙偉新在旁邊的茶館內(nèi)坐著。
透過玻璃,能明顯看到隋東序臉上有兩道新傷。
除了是路上被警察打的,陳向東想不出其他原因。
“要不要我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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