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徹底的死心了!”
陳喜明這話剛剛說出來,大女兒就直接開懟了:“你還好意思說這種話,這些年你回過家?guī)状危阌信惆檫^我們嗎?”
“以前我們學校搞春游的時候,你就沒有跟我們一起去過,你這樣的父親憑什么讓我們跟著你?”
“真是好笑,虧你還敢問出來,,你覺得你憑什么我們和你沒有血緣關系,我們憑什么要跟你?”
面對大女兒這話,陳喜明氣得快要抓狂了:“就沖著你說的這番話,我都必須要起訴你們拿回我這些年的贍養(yǎng)費。”
“我就想問你一句,你們的那個媽有上過一天班嗎?自從結婚了以后,他有賺過一分錢嗎?”
“他每天花的錢,你們每天吃的住的,還有你們上學的所有費用都是誰給的?”
“那可都是我辛辛苦苦上班賺回來的血汗錢。”
“我平時上班的時候買煙都不敢買好的,吃飯都得惦記著這個月錢夠不夠。”
“我要是每天陪在你們身邊,那你們早就已經餓死了!”
陳喜明說到這個時候,內心已經是非常的傷痛了。
以前他確實不知道這三個女兒不是親生的,他一直以來都當做是親生女兒一樣疼,伙食費,上學教書的費用一樣都沒有少,有時候甚至自己多吃點苦,也給他們把錢給賺來,可現在換來的卻是一句,憑什么要跟你?
那這些年他這么辛苦,為的都是什么?
“陳先生不要這么生氣,孩子他還小,現在不懂得這些道理,你也不要跟他計較嘛,再怎么說你現在也算是他的父親,你應該包容一點。”看樣子這個調解員也同樣是一個金牌調解員。
這話說出來,彈幕瞬間炸了。
【我尼瑪……又是一個過來搗亂的金牌調解員。】
【哎……陳喜明是真的可憐,身為一個父親,我很理解他的心情,辛辛苦苦的在外面漂泊打工,,為的就是想讓自己的孩子生活過得更好一些。】
【可沒想到到了孩子的眼中卻成為了沒有陪伴,甚至還惡言相對,這可真是傷了人家的心啊。】
【陳喜明,我支持你,說什么你也必須得起訴他。】
【對,這個是必須要起訴的,娘的,這個所謂的大女兒,真是一點感恩之心都沒有,先不說他是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他養(yǎng)了你這么久,你就這么跟他說話?】
【換句話來說,人家在街邊撿了條狗回來養(yǎng),養(yǎng)了這么多年,早就已經把這當做是他的渣了,趕都趕不走。】
【養(yǎng)這種女兒還不如養(yǎng)條狗。】
……
“陳先生,何必把事情鬧得這么大呢,現在咱們就應該大事化小小事化,你看啊,周女士她也同樣不容易,他也說過了,要帶走兩個女兒,要不就坐上來把事情給談妥唄,至于起訴什么上場費的事情,我覺得還是不要鬧這些事了。”
“這種事情很麻煩的,大不了等這三個女兒長大了以后,讓他們償還你不就得了。”
另外一個調解員同樣開口道。
這時候在旁邊旁觀的秦天,可是看不下去了:“你們兩個就不要在這里和稀泥了,像這種搗亂的話,你們還真說得出口?”
“有你們這么搗亂的?”
“你們今天過來的時候是不是被牛糞給蒙了眼睛?我看外面有口井,要不你們先出去跳進去洗干凈再回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