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幅樣子,喬安歌的心也算是徹底放了下來。
“nice,看來是沒什么反抗之力了。”她一聲淺笑,在房間內(nèi)翻找起來。
要害她的人是喬莘寧,想必在其房間內(nèi)肯定有什么重要的證據(jù)。畢竟再怎么讓丫鬟動手,東西還是自己保存著更放心一些。
想到此,喬安歌的手腳就開始片刻不停的翻找了起來。
而門外的三爺,為了平復(fù)自己內(nèi)心的震驚和馬上去找她的沖動,手指緊緊扣進了樹干之中,連有血跡滲出也毫無感覺。
他花了無數(shù)時間和精力去尋找的東西,竟然在這樣一個偶然的機會下遇到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應(yīng)該欣喜,還是慶幸。
不過他也清楚的明白,現(xiàn)在更應(yīng)該做的,是調(diào)查情況是否確實如他所想的那樣。等到情況確定了,再
在他深思時,喬安歌已經(jīng)把喬莘寧的房間給翻了一遍。然而,并沒有找到她想要的東西。
今天聽那丫鬟所說,她是聽了喬莘寧的話才去下藥。這么一想,東西肯定是在喬莘寧的房間無誤。可是,她怎么找來找去,都找不到呢
喬安歌立在原地,有些焦急。
而躺在床上的喬莘寧,看著她如無頭蒼蠅般的樣子,心中滿是慶幸和得意。
還好自己多了個心眼把藥藏在了梳妝臺的銅鏡后面,要是如先前一般放在柜子里,恐怕早就被喬安歌給找到了。
三爺站在門外,把兩個人的神情都看在心里。如果所料無誤的話,喬安歌要找的東西,就在喬莘寧的視線最頻繁看向的地方。
只要他開口,喬安歌就能立馬找到。
可是他有什么必要把消息告訴給她呢剛才那件事只是自己的猜測而已,并沒有證據(jù)證明她的確就是
“shit你究竟把藥放在哪了”
喬安歌明白,自己今晚要是找不到證據(jù),明天一早被相爺知道了她私自捆綁喬莘寧,就算她身為相府嫡小姐,也少不了一頓嚴懲。
所以情急之中的她沒有注意到,自己這句話脫口而出的是英文。
喬安歌的話,像是點燃了導(dǎo)火線,將三爺搖擺不定的心安定了下來。
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一把就推開了房門。不顧被嚇了一跳的二人,緩步向喬安歌走了過去。
“想知道你要找的東西在哪嗎”
他的聲線十分醇厚,就像陳年老酒一般,令人忍不住想沉醉其中。
但兩世為人的喬安歌顯然要理智得多,她并沒有被眼前這個男人的外貌和聲音所吸引。
“你是誰”
她不露聲色的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問道。同時雙眼死死盯著對方,不敢錯過他的任何動作和神情。
危險,是這個男人帶給她的第一感覺。
不管是那深邃的眸子,還是那岑薄的嘴唇,亦或是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輕揚的嘴角,無一不讓她感覺到皮膚表面,生起陣陣的涼意。
對于她的問題,三爺覺得很好笑,也很意外。
身為相府嫡女,竟然不認識自己
“你不知道我是誰”
喬安歌搖頭,眼里的警惕并未消逝半分。
見狀,三爺忽的一笑,淡漠的臉龐頃刻間布滿笑意。
“今天所來值得。相府嫡女果然讓我大開眼界。”
聽到他并沒有回答自己的疑問,喬安歌略有些不耐道:“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究竟是誰”
如果是朋友,她自會好生相處。可如果是敵人
喬安歌抿了抿唇,握緊了袖中的匕首。
見此,三爺瞳孔中的幽深閃了閃,收斂起剛才綻出的笑意,身軀微微壓下,帶給喬安歌一絲略有略無的壓迫感,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響起。
“凌天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