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江,你真以為你當(dāng)上個小小的正科級,就不得了了?”
“想跟我睡,你做夢呢?”
秦盼兒聞言,一臉不敢置信的轉(zhuǎn)頭看著安江,臉上滿是嘲弄的冷笑。
“想多了。”安江漠然一笑,淡淡道:“老規(guī)矩。”
“隨便你。”秦盼兒這才松了口氣,小腰一扭一扭,如風(fēng)吹楊柳走開。
安江跟在后面,看得一陣心頭上火。
秦盼兒背后沒長眼睛,看不到安江的表情,掏出手機(jī),噼里啪啦給高玉蘭發(fā)了一條消息,把安江拒絕和晚上要回家的消息告訴了她。
“這王八羔子,真是條喂不熟的白眼狼!”高玉蘭看到短信,臉都?xì)獍琢耍R罵咧咧兩句,然后急忙給肖鳴和秦曉星打了個電話,把事情說了一遍。
“好家伙,一個上門女婿,開始跟我們擺譜了,我看他是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不識抬舉的東西!”秦曉星一聽這話,也是氣得臉色發(fā)白。
在她看來,她找安江幫忙,那是給安江面子,沒想到,安江竟然敢拒絕她。
“窮人乍富,小人得志,都喜歡擺譜,抖抖威風(fēng),滿足他們長期自卑形成的怪異虛榮心,正常的!”肖鳴也冷笑兩聲,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后,道:“媽,要不晚上咱們?nèi)ニ崎g請他吃個飯,再好好說說?”
“請他吃飯?給他臉了!”高玉蘭冷哼一聲,不滿道。
肖鳴笑道:“他不是想要面子嗎?咱們把面子給他。他要是給臉不要臉,那咱們再想法子。”
“便宜他了。那我去水云間找你們。”高玉蘭不爽一聲,撂了電話。
肖鳴見電話掛斷,嘴角抽了抽,向秦曉星嘲弄道:“不是說你妹妹出馬準(zhǔn)沒問題嗎?怎么還是一點兒用沒有!沒有夫妻生活就是不行,枕頭風(fēng)都吹不上。”
“你愿意你去跟他過!”秦曉星不樂意了,瞪著肖鳴怒斥道。
“要是我跟他過有用的話,你以為我不愿意啊,只要能把開發(fā)區(qū)的工程弄到手,賺個千把萬還不是跟玩一樣,犧牲一下色相有什么。”肖鳴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緊跟著,他眼珠子一動,嘴角浮起一抹詭異笑容,盯著秦曉星看了起來。
秦曉星見狀,勃然大怒,抬起手掐了肖鳴的腰眼一把,眼睛一瞪,怒聲道:“肖鳴,你這個王八蛋,難道你想讓老娘去陪那個廢物,給他吹枕頭風(fēng)?”
“我哪兒舍得啊。”肖鳴干笑兩聲,揉了揉腰眼,湊到秦曉星耳畔,壓低聲音道:“我的意思是,等下吃飯的時候,要是談不成,那老婆你就犧牲犧牲,勾搭他一下,然后我給你創(chuàng)造獨處的機(jī)會,你想辦法讓他干點兒什么,然后我再沖進(jìn)了抓個現(xiàn)行,最好拍點照片。你想啊,要是這么大個把柄握在咱們手里,以后還不是咱們說什么,他就干什么?”
秦曉星聽得臉色陰沉,滿嘴銀牙咬得嘎嘣作響。
“老婆,只要握住了他的把柄,從他手里弄幾個項目過來,那可就是幾千萬,上億的利潤!再說了,老公又不是讓你真吃虧,就是跟他逢場作戲,抓他個把柄!你不是一直想買愛馬仕,但是我嫌貴嗎?這次的事情成了,我給你買!”肖鳴越想越覺得思路靠譜,握著秦曉星的手,柔聲勸了起來。
秦曉星想到愛馬仕包包的樣子,心思不由得活泛起來。
“那就這么定了!不過,他會這么干嗎?他天天跟盼兒待在一塊,也沒見怎么著盼兒,他會不會不行啊?”緊跟著,秦曉星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肖鳴道。
“那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然有辦法。”肖鳴詭異的嘿嘿笑了兩聲,然后道:“咱們只抓他的把柄,管他行不行,不行最好!”
秦曉星聽到這話,點了點頭,但心里還是忍不住有些擔(dān)憂。
想法是好的,可萬一安江不僅沒有拒絕,而且非常行,中間再出個什么意外,到時候折了兵又賠了夫人,那可咋個整?!
……
“肖鳴和曉星要在水云間請你吃飯,祝賀你晉升,媽去了,讓我們也過去。”
與此同時,回縣城的車上,秦盼兒接了個電話,然后向安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