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已經(jīng)給再次推開,走進來穿著官服的孫祿山。
“下官給將軍請安。”
孫祿山抖落馬蹄袖給巴毅打了個千,笑容過多,擠出一臉的褶子。
巴毅抬抬手示意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他起來,又指了指自己旁邊的椅子示意他坐:“大晚上的孫協(xié)領(lǐng)還穿得這么隆重。”
孫祿山可不敢與將軍對坐,就把椅子拉過來距離巴毅幾步遠的斜里放好,拘謹?shù)淖松先ィ仓皇瞧ü杉鈩偘ぶ巫佣眩姲鸵阍缫衙撓乱簧砣盅b換了常服,他覷了眼自己的身上,諂笑道:“見將軍需當(dāng)嚴肅。”
巴毅對他的阿諛一笑置之,然后書歸正傳:“時辰不早了,咱們說正事,那案子是你經(jīng)手的,現(xiàn)在你說一說給玉醐聽,今晚由她做餌,看能不能把兇手引出來。”
孫祿山一臉茫然:“玉什么”
左右的找,就看見了巴毅身后的李伍和玉醐,他以為自己眼花,揉揉眼睛再看,訝然:“她不是那個”
巴毅嗯了聲:“可不是她么,在你家里應(yīng)聘做護院,我揭穿了她的身份,使得她丟了飯碗然后沿街乞討,我只好讓她做了馬官還她一個飯碗。”
孫祿山小眼珠子嘰里咕嚕,對巴毅的話帶著三分懷疑,因為他發(fā)現(xiàn)洗漱干凈的玉醐于燈下一站,雖然穿著不合適的衣裳,也不知是不是有旁邊奇形怪狀的李伍做參照,還是因了那如夢似幻的燈光,總之那個邋里邋遢的丫頭片子突然就亭亭玉立和奔逸絕塵了,孫祿山心里暗笑,誰知將軍收了這么個女人是揣著什么心思,管他什么心思,自己這也算做了件好事,當(dāng)下呵呵一笑:“將軍讓人家賴上了。”
巴毅明明白白他話里有其他意思,故作不知,指點著他:“當(dāng)年你不也是這樣賴上我的么。”
憶及當(dāng)年,孫祿山感慨萬千,那個時候他是蒙江鎮(zhèn)附近半拉山上的響馬,干的是打家劫舍的勾當(dāng),后來巴毅效仿諸葛亮七擒孟獲收服了他,使得他為朝廷所用,回憶第一次捉住他的場景,他心有余悸道:“將軍單手拎著我,站在砬子上就要把我丟下去,我嚇得我都尿褲子了,將軍那廂還哈哈大笑,后來我才知道將軍是嚇唬我呢。”
往事隨風(fēng),他現(xiàn)在仍舊是一臉的驚駭,巴毅看他煞有介事的樣子道:“老孫,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咱們揭過這一章,現(xiàn)在說說案子的事。”
孫祿山有點難為情:“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當(dāng)年下官可是丟人現(xiàn)眼了,不提也罷,說起這案子,可真他娘的蹊蹺,都是給人掐死的,聽說人胄喜食生肉,可是也沒見那幾個死者給吃了,下官覺著那人胄大概也分公母,這個案子的人胄一定是個公的,因為死了的這幾個女人都是個美人,那人胄大概起了憐香惜玉之心。”
巴毅臉色一正:“滿口胡柴,首先我不信什么人胄,那都是坊間百姓茶余飯后說著玩的,另外那人胄若有憐香惜玉之心,何必殺人。”
孫祿山猛然醒悟似的一拍腦袋:“瞧我這個笨。”
巴毅接著道:“也不是你笨,目擊者稱那兇手長著個鷹隼的腦袋,利爪刺破死者喉嚨,然后就飛走了,我琢磨著,這人胄該是個人,不過戴著面具罷了,所謂的飛,那只能說明這兇手輕功好。”
他身后的玉醐一邊聽著一邊不自覺的摸上自己的脖子,齊光掐的地方隱隱作痛,齊光飛身上馬的場景更是讓她記憶猶新。
旁邊的李伍瞧她神思恍惚,腳在下面踢了她的腳,勒令道:“站直了。”
玉醐站是站直了,卻用眼睛狠狠的剜了李伍一下。
巴毅那里喊人了:“你過來。”
玉醐看看李伍,李伍巋然而立,她就知道巴毅是在喊她,忙走到巴毅身側(cè):“將軍。”
巴毅指著孫祿山道:“你現(xiàn)在好好聽聽案情。”
玉醐看了眼孫祿山,對這個人實在沒什么好感,只能服從道:“是。”
孫祿山繼續(xù)講著案情:“死者共計三人,都如花似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