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同事,我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
她不太想解釋太多,但她也不想讓他誤會。
即使司青衡如今殘了一條腿,但是他骨子里的陰狠還是讓舒云淺忌憚的。
“舒云淺,我只是一天沒提醒你,你就打算要給我?guī)ЬG帽子了。”
每次她只要沒有按時回家,總是會招來他的譏諷,而舒云淺也早已經(jīng)學會了習慣。
“你也看到了,外面下雨我很難打到車,他送我回來,我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煩請司二少,別隨便給人亂下結(jié)論,那樣不僅侮辱了我的節(jié)操,還有你的尊嚴。”
聽到舒云淺理直氣壯的為自己的晚歸辯解,讓司青衡更加的覺得可笑還有一點氣憤,平常她對自己畢恭畢敬,今天來脾氣了,果然是放肆了。
說出的話自然也沒有剛才的客氣。
“節(jié)操?那種東西,你還有嗎?不是早就已經(jīng)讓你丟在南山賓館了,你忘了你是怎么一點點把我騙到你的床上的。”
提到南山賓館,讓舒云淺的心里更添了一種陰霾,他說的隱諱,但是她太清楚是怎么回事。
她本想說點什么,但衣服濕漉漉的,貼在身上很難受,她也懶得與他有過多的爭論。
看到他的那條腿,她本想說出口的話也只能化作無聲的反抗。
窗戶上倒映著她清秀的倩影,司青衡也沒有忽略她落到自己腿上眸光里的不在意,這讓他心里堵的緊。
在她轉(zhuǎn)身回房間的時候,他也跟在了她的后面。
輪子摩.擦地板發(fā)出淺細的摩挲聲,在空蕩的屋子里顯得突兀,舒云淺聽見了,但是她卻沒有太多在意。
她怕只會說的多,他也全都認為是自己借口,就索性不理。
脫掉裙子,白皙嫩滑的肌膚,全部暴露在空氣里,也一覽無余的呈現(xiàn)在司青衡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