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服務(wù)員上前攔住她,恭敬道:“對不起夏小姐,這是私人會所,你不能進(jìn)去。”
周圍人議論肆無忌憚,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不是最討厭這種地方嗎怎么還腆著臉來”
“沒聽說嗎,錦瑞被夏家賣了,她估計(jì)是來找金主的。”
“她她有什么資格來這里”
話里的嘲諷讓她微微蹙眉,紅唇輕啟,帶著冷意,“普城還沒有我夏安筱不能來的地方。”她伸手推開了服務(wù)員,高跟鞋踩在樓梯上,噔噔噔的一聲聲像是踩在了眾人的心上。
“更何況,”她站定在眾人面前,目光清冷地看向淡漠冷峻的男人身旁的夏意兒,勾起的唇畔帶著輕視,“連鳩占鵲巢的拖油瓶也能來這里,我為什么不能來這會所的層次低的出乎我意料。”
她看著夏意兒的臉色瞬間煞白,心里痛快了一些。
傅以筠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側(cè)臉對著身邊的秘書說了什么,隨即大批保全出動圍著夏安筱,但是沒有動手。
“夏小姐,請不要讓我們?yōu)殡y。”保全的話,依舊帶著恭敬,哪怕她夏安筱在夏家不受寵,身份地位擺在那里,也沒有人真的敢動她。
夏安筱優(yōu)雅地坐在了沙發(fā)上,拿起紅酒杯搖晃著,“大男人敢作敢當(dāng),讓手下出面算是怎么回事”
女人的聲音酥軟婉轉(zhuǎn),不高不低,恰好在場的每個人都能聽見。
人群里有個人問她:“當(dāng)真看不上這里,那你干嘛屈尊”
夏安筱瞥了說話人一眼,油面肥肚的樣子讓人覺得惡心。
“因?yàn)槲乙业娜嗽谶@里。”她晃動著酒杯,紅酒的醇香飄散在她的鼻間。
淡漠地聲音響起,傅以筠邁著修長的腿走了過去。“我說的話不好使了”
夏安筱聞言,臉上笑意連連,輕輕放下紅酒杯,“誰敢動我”她把玩著脖子里的項(xiàng)鏈,絲毫不把保全放在眼里。
輕飄飄的四個字,讓保全僵持在原地。
他們怕傅以筠,那是因?yàn)樗瞧粘琼懏?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粘菦]有比他更有權(quán)利的人了,而夏安筱,倒不是惶恐她的身份,夏家人地位再高,也比不上傅家,只是懼于她脖子里的項(xiàng)鏈,那是身份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