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鐘亦可明明難過的要死卻還強作笑顏的樣子,柳黛君既心疼又無力,索性也便輕松著語氣,不再把話題圍在那些讓她疼痛的事情上。
“現(xiàn)在哪個總裁不愛拋頭露面大談成功經(jīng)的,還有好幾個甚至自己給自己代言提高知名度呢,可這大名鼎鼎的遠(yuǎn)驍集團(tuán)掌門人卻多少年都是零曝光零緋聞的,你覺得正常嗎?”柳黛君努力笑著,想讓氣氛變得輕松些,“大家不都說,這位遠(yuǎn)驍總裁八成是身體有疾慘不忍睹才不敢隨便曝光以免毀了集團(tuán)形象,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萬一的萬一,你有幸見到了他,可別被嚇著。”
“禽shòu不如的人我都過了招,我還怕誰啊。”鐘亦可淺淺一笑。
柳黛君心底一酸,連忙拉著她,再次岔開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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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yuǎn)驍集團(tuán)。
總裁辦公室。
剛剛結(jié)束了一個會議,人力總監(jiān)秦石看著對面淡然喝茶的男人,幾次強忍住的笑,終究還是爆發(fā)了出來。
“不是我說,老大……你這嘴……”他笑的合不上嘴,“你昨晚……吃的活螃蟹?”
兩人是發(fā)小,關(guān)系堪比親兄弟。
男人冷冷瞥了他一眼,“你很閑?”
“不,不,我很忙很忙,可我就算再忙,也必須得時刻關(guān)心老大您啊!”秦石笑的直拍腿,“你知道今天你一進(jìn)會議室,大伙都集體石化了嗎?你嘴上那傷還能再招搖再夸張點嗎?可大家都是想笑不敢笑啊,愣是一個個的都憋出內(nèi)傷了!我估計這會全都在辦公室里笑趴下了!”
男人吹了吹茶煙,“你還有別的事嗎?”
“有啊,必須有!”秦石不怕死的繼續(xù)笑著,“喂,說實話,你昨晚開葷了?你這多年的和尚,是不吃葷則已,一開葷就是野味啊?你說你從哪逮的小野貓,竟有這么大膽子,敢把你咬成這樣?”
男人輕輕摸著唇上的傷,微微蹙眉,默了片刻,才緩聲道,“你幫我查一個女人的詳細(xì)資料,她叫鐘亦可。”
“鐘亦可?”秦石忽然收起笑臉,“你昨晚是……難不成,你把她睡了?!”
男人瞇起黑眸,“怎么,你認(rèn)識她?”
秦石一下子坐直,神情漸漸嚴(yán)肅起來,“你忘了,去年年底東子就提起過,他說有個什么什么訪談的主持人叫鐘亦可,特別像嫂子。東子把她主持的那個訪談節(jié)目從頭到尾都看了,他說那女的不光長得像嫂子,就連聲音和表情,尤其是一笑起來那對梨渦,都特別像嫂子,他還要幫你找那個女的來著,可你說你沒興趣,他再提你就火了,你說你不需要隨便找個什么人當(dāng)嫂子的替身,所以后來這事也就沒人再敢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