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群娘們這么一弄,張小天滿身濕漉漉的,本來大夏天的身上穿的衣服就少,現(xiàn)在倒好,全身的衣服都粘在身上了。此刻,全身上下更是濕漉漉的了,剛剛還將他按在河里的幾個娘們,本來在他起來后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也不知道誰在里面指著他褲子上的兩個大洞,起哄的說道:“你們看,小天咋還穿著開襠褲呢”幾個娘們瞬間齊刷刷的將目光全部集中在了他的褲子上,看的張小天那叫一個難為情,但是他一個大老爺們總不能在這群老娘們面前丟了面子。索性拍著胸脯子對著正在盯著他褲襠看的娘們道:“咋地,還沒看夠呢,這樣看不過癮是不,要不我脫下來給你們看看”這話一說,頓時就后悔了,要是這群老娘們真的讓他脫下來,那可咋整,自己十九年的清白豈不是要被染上顏色了嗎不行,這可不行。可是,那群娘們的反應(yīng)可是比他快多了,在他剛想完,結(jié)果那群娘們一窩蜂的朝著他撲了過來,邊大聲喊道:“姐妹們,咱把張小天扒光了,誰怕誰啊,你要是敢脫我們就敢看”這下,張小天急忙慌里慌張的拽著褲子,深一腳淺一腳的趕緊從的河水里朝著岸邊上跑去。邊跑邊大聲喊道:“三嬸子,別拽我褲子”“嫂子,我褲子都快被你扒掉了”他終于好不容易逃脫了村里這群老娘們的魔掌,可是全身濕漉漉的走在村里,心里多少的有點不是滋味。現(xiàn)在,在村里雖然是時常有少婦或者是中年的女人去找他,也總是想盡了辦法的想要跟他套近乎,好從他身上撈點好處。而且別看他平時跟村里的娘們們聊天時,經(jīng)常是占嘴皮子上的便宜,可是今天卻被這群娘們看了個凈光,總覺得自己吃虧了,而且是吃了大虧,不行,這個面子總的找回來。于是,全身濕漉漉的還丟了一只鞋子,哼著小曲快步的朝著自家的方向走去。時不時吹來一陣夏風(fēng),吹得他不由覺的全身更加涼爽,如同脫光了一般。幸虧,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傍晚時分,村里很多的村民在莊稼地里勞作,而剩下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紀(jì)的老婦人,在家里做飯,要不然他可是就糗大了。飛快的回到家中后,將黏在身上潮乎乎的衣服換下來丟進(jìn)一旁的水缸里,準(zhǔn)備跟昨天的一起洗掉。不巧的是,就在這時,從門外傳來了馬大頭的老婆,馬翠花的聲音。“小天在家沒,嬸子過來取藥咯。”張小天心中有些疑惑,不是讓馬翠花那娘們晚上過來取藥的嗎,怎么現(xiàn)在就過來了,要不然他晚上還能找個借口,給送過去,這樣一來,不僅僅能看到馬曉梅,而且還能躲開馬翠花那娘們。之前經(jīng)常聽村里的男人們在閑談的時候,總圍繞著女人的話題,說村里這個娘們漂亮,還說那個女人有滋味的,也不知道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說的是傳呼其神,繪聲繪色的。于是便急忙朝著門口應(yīng)聲道:“在家,翠花嬸子咋這么早就過來拿藥了”站在門外的馬翠花正在犯嘀咕,張小天那小子到底在家沒,下午那會聽村里在河邊上洗衣服的幾個娘們說他,那會穿著開襠褲在村里瞎溜達(dá),還被一群娘們給按在了河里,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閑著也是沒事,于是便迫不及待的關(guān)上小賣部門,急急匆匆的過來看這小子的熱鬧。等她聽到張小天在院子里應(yīng)聲,立刻面帶笑容,轉(zhuǎn)身準(zhǔn)備推開門,可是瞬間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將手縮了回來,整理了兩下頭發(fā),這才再次伸手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嘖嘖,小天啊,張大爺把你從小拉扯大,你在他身邊這么多年,沒想到年紀(jì)輕輕的就已經(jīng)繼承了張大爺?shù)尼t(yī)術(shù),真是不簡單呢。”這娘們說著,便將手放在他肩膀上,輕輕的拍了兩下,就差把哈喇子流到腳面子上了。搞得,正在院子中整理著藥材的張小天,尷尬的笑了笑,渾身不自在的往一旁躲了下,但是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嬸子,瞧你說的,我爺爺可是比我厲害,喏,我去把曉梅的藥拿來。”說著,朝著屋子里走了進(jìn)去,馬翠花一看機(jī)會來了,怎能放過,跟在他身后也走進(jìn)了屋子。趁著張小天彎腰從柜子里拿草藥的時候,試探性的問道:“小天,你一個大男人,現(xiàn)在也不小了,是不是也該娶個老婆了”說著,便朝著張小天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