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看著桌上那盤吵好的木耳炒肉,“夏伯母,您的動作也太快了吧。”
夏桂芬笑道:“哪里快了,這種木耳發(fā)泡用不了多久,要是彩晴或是陸硯會炒,帶一點(diǎn)回去。”
沈清宜連連擺手,“算了,我上次炒了一回,鍋都快炸破。”
程又青又忍不住好笑,“要是你親自下廚,我媽還敢讓帶嗎?”
夏桂芬伸手拍了一下程又青,“清宜也就這么點(diǎn)算不上缺點(diǎn)的缺點(diǎn)了,你還要天天打趣,你再看看你,唉……”
程又青不以為然,“我怎么啦?”
“說得你好像會一樣。”
“那可不?要不然怎么和清宜做朋友?”程又青一向臉皮厚,嘴也貧。
夏桂芬搖了搖頭,“那你咋不能像清宜這么厲害去錢老的手底下當(dāng)學(xué)生呢?”
程又青拿了筷子放在沈清宜面前,“這可不是我有心就能做到的,再說了,錢老在京都也沒收幾個弟子,就是陸工也做不到吧?”
夏桂芬拿筷子敲她,“你還敢和陸工比?”
程又青吃痛的捂了捂腦袋,“怎么就不能了?我程又青也有自己的優(yōu)點(diǎn)。”
“那你說說你的優(yōu)點(diǎn),讓我高興高興。”
程又青心情很好地坐下,“你就說吧,有幾個女孩有我的心胸寬廣,在您從小到大拿著清宜對我打壓還能對你們倆喜歡得心甘心愿?”
沈清宜端起碗飯,贊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確實(shí)沒有。”
夏桂芬笑得合不攏嘴,“行了行了,你就這點(diǎn)優(yōu)點(diǎn)了。”
“那不是,還有好多了,真誠、仗義、拿得起、放在下,敢說敢做,這些我都比不上。”沈清宜笑著補(bǔ)充道。
“聽聽!聽聽!”程又青得意對夏桂芬說道。
夏桂芬又給沈清宜打了一碗湯遞到她面前,“你就夸她吧。”
沈清宜想起來的目的,連忙問道:“這里有什么需要陸硯幫忙嗎?”
程又青笑得捂嘴,“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使喚陸工辦事?”
夏桂芬連忙用手肘戳了一下這個不著調(diào)的女兒,“你還真是蹬鼻子上臉。”
訓(xùn)完之后又對沈清宜道:“他能來就很不錯了,幫什么忙?”
程又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忍不住叮囑道:“等我婚禮那天,你別又給他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我這兒可請了不少年輕的女客,表妹堂妹也不少。”
夏桂芬又剜了一眼女兒,“瞎操心,她們攀得上嗎?再說陸硯都結(jié)婚了,誰這么不知趣?”
程又青瞪了回去,“攀不上但煩心啊,那個陳海霞不就是個例子,盡惡心人,她不敢對陸硯放肆,但會對清宜耍小心眼子,可把我氣壞了。”
沈清宜笑:“行,我聽你的,省得到時候又把你氣壞了。”
程又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是咱們家周慶安全。”
聽到這句,一直坐在旁邊安靜吃飯的程勇有些哭笑不得。
“爸,你這是什么表情,不滿意你女婿?”程又青可不喜歡他爸這個表情。
“沒有,沒有,爸滿意得很。”
程又青這才放過她老爹,“這還差不多。”
吃完飯,程勇去洗碗,夏桂芬從房間里出來時手上果然拿了兩盒沙參,沈清宜接過,“您下次別給我留了,又青也要吃的。”
“又青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吃什么都行。”